作品介绍

全球风口:积木式创新与中国新机遇


作者:王煜全, 薛兆丰     整理日期:2015-12-30 19:37:42

著名风险投资家、中国创新趋势的推动者王煜全与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中国创新理论的先行者薛兆丰强强联手、合力大作!解读全球积木式创新新潮流,把握全球新风口。麻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学院副院长黄亚生、老牛基金会理事长张醒生、清华大学教授陈文光、****集团前高级研究员及副总裁梁春晓、混沌研习社创办人李善友、中国科学院大学中国网络经济和知识管理研究中心主任吕本富、北京大学新媒体营销传播研究中心研究员马旗戟、财讯传媒首席战略官段永朝、航班管家CEO王江、场景实验室创始人吴声、中央电视台《对话》栏目主持人陈伟鸿、中国社会科学院信息化研究中心秘书长姜奇平联袂推荐。投资人、企业高管和CEO应对积木式创新趋势的必读书!湛庐文化出品
  
本书简介:
  互联网趋势专家王煜全在投资美国高新技术创业企业的过程中,对美国的高新技术创新机制进行了深入的观察和思考,在逐步形成自己的投资模式的过程中,他发现积木式创新成为美国高新技术创业企业的基本模式,由此带来的以企业家为核心的创业系统,不仅颠覆了传统跨国公司的封闭体制,也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传统资本主义社会的很多弊端,激发了整个社会的创新活力。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薛兆丰在海外实地考察和与王煜全的交流沟通中,也感受到积木式创新所带来的深刻变化。他从学术的角度梳理了积木式创新的法律基础,分析了中国企业如何才能在这一波全球创新产业新浪潮中抓住机会,实现企业自身跨越式发展的同时,带动中国经济走上新的台阶。两位作者,一位是有着丰富经验的风险投资人,跟读者分享他独特的投资经验;一位是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从数据和学理出发,条分缕析地与读者一起研究积木式创新给中国带来的种种机会。
  作者简介:
  王煜全
  互联网趋势专家、海银资本创始合伙人、弗若斯特沙利文咨询公司(FrostSullivan)中国区首席顾问。
  在投资美国高新技术创业企业的过程中,他对美国的高新技术创新机制做了深入的观察和思考,逐步形成了自己的投资模式。
  他发现“积木式创新”已经成为美国高新技术创业企业的基本模式,由此带来的以企业家为核心的创业系统,不仅颠覆了传统跨国公司的垄断与封闭体制,也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传统资本主义社会的很多弊端,激发了整个社会的创新活力。
  薛兆丰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北京大学法律经济学研究中心联席主任。曾为美国西北大学法学院(Northwestern University School of Law)博士后研究员,美国乔治·梅王煜全互联网趋势专家、海银资本创始合伙人、弗若斯特沙利文咨询公司(Frost&Sullivan)中国区首席顾问。在投资美国高新技术创业企业的过程中,他对美国的高新技术创新机制做了深入的观察和思考,逐步形成了自己的投资模式。他发现“积木式创新”已经成为美国高新技术创业企业的基本模式,由此带来的以企业家为核心的创业系统,不仅颠覆了传统跨国公司的垄断与封闭体制,也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传统资本主义社会的很多弊端,激发了整个社会的创新活力。薛兆丰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北京大学法律经济学研究中心联席主任。曾为美国西北大学法学院(NorthwesternUniversitySchoolofLaw)博士后研究员,美国乔治·梅森大学(GeorgeMasonUniversity)经济学博士。薛兆丰教授对法律、管制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具有独特见解,长期关注信息技术创新与互联网商业在中国的发展,著有《经济学通识》和《商业无边界——反垄断法的经济学革命》。
  目录:
  各方赞誉
  推荐序一创新的积木到底怎么玩?
  推荐序二互联网深水区的积木式创新
  前言不只做投资者,更要做产业协调人
  Part1创新新生态:无法阻挡的全球新机遇
  因为有了互联网,有了全球协作的平台,一种孕育着更多机会和可能性的生态体系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创新涌现出来。如果说30多年前的改革开放让中国人抓住了全球制造业资源重新配置的机会,迅速成长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那么希望我们能再次抓住新的全球变革机遇,在民族复兴的道路上更上一个台阶。
  技术推动资本主义自我革命
  新生态:广泛协同的创新体系
  中国创新为什么不能学硅谷
  中国创新为什么不能学以色列
  工业4.0错在哪里
  全球风口中的中国机会各方赞誉推荐序一创新的积木到底怎么玩?推荐序二互联网深水区的积木式创新前言不只做投资者,更要做产业协调人 Part1创新新生态:无法阻挡的全球新机遇因为有了互联网,有了全球协作的平台,一种孕育着更多机会和可能性的生态体系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创新涌现出来。如果说30多年前的改革开放让中国人抓住了全球制造业资源重新配置的机会,迅速成长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那么希望我们能再次抓住新的全球变革机遇,在民族复兴的道路上更上一个台阶。技术推动资本主义自我革命新生态:广泛协同的创新体系中国创新为什么不能学硅谷中国创新为什么不能学以色列工业4.0错在哪里全球风口中的中国机会【创新大视野】中国长板优势何在 Part2积木式创新:高科技创业家们如何改变世界美国为什么能脱颖而出?国际科技创新的范式有什么新变化?在投资美国高科技创新企业的过程中,我们不再将目光盯着硅谷,而是拓展到互联网领域之外的很多产业领域,在与科学家、企业家、风险投资人等接触的过程中,在惊讶于美国社会中超强的创新能力的同时,我们也慢慢总结出了自己的投资模式,找到了识别真正具有改变世界能力的创新企业的方法。积木式创新系统何以可能美国投资第一案:Wicab与双长制Cerevast与《拜杜法案》Maverick为什么要找中国人投资XCOR与长板优势1366:投资人如何找到新机会Terrafugia:充满想象力的未来交通解决方案WiTricity:任何足够先进的科技都与魔术无异LightSail:美女学霸的创业之路MC10与创新公司嬗变Metalobon:酒店里发现的健康大数据公司AngelList与风险投资创新【创新大视野】积木式创新的源动力 Part3创造未来:机器人时代与灵性文明在做风险投资的过程中,在与众多的高科技创新企业的交流中,未来,是所有人都关心的事情,而机器人、人工智能、基因编辑等这些在大学孕育出来的技术到底会怎样改变人类的未来,现在来说大家似乎都没有特别清晰的概念。技术的演进到底会给人类一个怎样的未来,甚至能在多大程度上改变人类,这些都没有明确的答案。幸运的是,我们与一群能够创造未来的人一起,迎接新的文明的到来。当机器人来敲门当人类基因也被编辑金融技术革金融的命超级城市里的超级机会超人类主义人的机器智商与机器的人类智商灵性文明:让科学改变人类的超验知识 前言[前言]
  不只做投资者,更要做产业协调人
  我1994年大学毕业,毕业之后就创业了,当时做的是咨询公司。因为专业是生物学,所以便从医药咨询开始,逐渐扩展到其他行业。
  到了1997年,我慢慢意识到做咨询需要知识库,需要系统积累,需要知识储备,也觉得自己积累不够,毕竟大学刚毕业就去创业,很多知识并不具备,也缺乏经验。幸亏当时的中国没人愿意从事咨询行业,但凡有工作经验的人都去创业了,而且很多人并不愿意成为咨询行业的个体户。那时,咨询行业在中国基本上是空白领域,所以我们才能有机会活下来。
  风险投资是一场充满惊现和惊喜的旅程
  [前言]不只做投资者,更要做产业协调人我1994年大学毕业,毕业之后就创业了,当时做的是咨询公司。因为专业是生物学,所以便从医药咨询开始,逐渐扩展到其他行业。到了1997年,我慢慢意识到做咨询需要知识库,需要系统积累,需要知识储备,也觉得自己积累不够,毕竟大学刚毕业就去创业,很多知识并不具备,也缺乏经验。幸亏当时的中国没人愿意从事咨询行业,但凡有工作经验的人都去创业了,而且很多人并不愿意成为咨询行业的个体户。那时,咨询行业在中国基本上是空白领域,所以我们才能有机会活下来。 风险投资是一场充满惊现和惊喜的旅程 但是,我也意识到自己实力不够是做不大的,所以就在全球范围内寻找,看看谁能帮助我们建立知识系统,帮助我们走得更远。于是,我们找到了弗若斯特沙利文咨询公司(Frost&Sullivan)——一家立足硅谷、致力于研究全球企业成长的咨询公司。1998年,我们跟它合资了,业务也从原来单纯的医药咨询扩展到了电信、IT、工业品,包括仪器仪表、电子设备等领域。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是比较传统的弗若斯特沙利文咨询公司的模式——写报告。我们在任何一个行业领域都有专家写行业分析,写的都是中规中矩的报告。但之后发生了一件很偶然的事情——2000年美国互联网泡沫破灭,连带的后果是我们当时的IT电信部门垮掉了,没人买报告了。垮掉以后,我就痛下决心要转型,要从传统的写报告式的咨询转成偏战略和管理的咨询,实实在在帮人做事,而不只是分析。于是,我们就切入到电信领域,我重建了电信咨询部门,开始做所谓的电信运营咨询。运气也很重要,那时正是中国电信业刚刚蓬勃发展的时期,推出了很多新业务,对咨询的需求也很大。但是,当时基本没有人能做电信咨询,因为对咨询业的人来说,电信属于陌生领域。我们的运气比较好,有写电信行业报告的基础。我便下决心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培养我的队伍。我们可以没有项目,但是要熟悉电信行业的实际操作,摸爬滚打,慢慢做进去。当时的电信运营咨询行业,基本没有竞争对手。当然,我们也付出了别人不愿意付出的东西,比如专门写了一系列名为《电讯运营体系》的报告,十几本汇集起来,厚度惊人。不过一本也没卖出去,都是送出去的。现在很多运营商老总的书架上应该还有那套《电讯运营体系》报告。虽然没卖出去,但是我们把这个系统研究透了,所以对咨询工作非常有用,之后给运营商做了很多年咨询。做咨询的那些年我有两个体会:一是咨询不是一个好商业模式,因为要靠人。越资深的人,别人越希望你去做咨询;而越不资深的人,别人越不希望你去做咨询。所以,新人没有机会得到锻炼,而老人会被累死。二是咨询按小时收费,它是体力活。你再贵,他也会说“别人200块1小时,你2000块1小时行了吧”,他不会跟你说20万元1小时,所以价格空间很有限。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咨询对产业的推动能力比较弱。因为你需要说服别人,但是人是很难被说服的。所以我们发现真正要推动产业,投资比咨询更好。因为是我给别人钱,如果我不喜欢这个人,不给他钱就可以了,给那些自己喜欢的项目就好了,所以,投资对产业的推动力和影响力更大。发现这个问题后,我们就慢慢地从天使投资做起。从2007年开始尝试,找了一群业内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做。但是,天使投资有它自身的局限,回报周期特别长,且只能投资很小的项目,所以对产业的推动力也没有那么大。慢慢地,我们决定还是要去做更大规模的风险投资,所以建立了更大规模的风险投资基金。我们做风险投资有一个信念:不只是做投资人,我们的投资理想是协调产业,推动产业发展。但是我发现,真正的投资人没谁做这件事,因为他只要求能赚到钱。投资人在意的是我是不是投中了百度,是不是投中了阿里巴巴,而不是我是不是协调了产业,为产业作出了贡献。投资人在整个生态里有点像攫取红利的人,有点像寄生者。所以,一般产业的交流会议也不会邀请投资人。投资人是另外一群人,他们谈论的是投资机会,与产业无关。但是因为我们在做电信咨询时曾经很长时间都在做协调产业的事情,习惯了从整个产业的角度看问题,并不是只做一个投资人,而是想利用投资这个工具推动产业发展。所以,我们就投资了一批社交网络公司,就是最早的O2O,也是当时所说的电子商务的线上线下打通模式。一方面因为中国市场中的企业科技含量太低,另一方面当时我太太正好到国外读书,我去陪读。那段时间没其他事可做,就研究国外的科技创新,发现国外的科技创新这两年已经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作为弗若斯特沙利文咨询公司的股东,我能看到它的所有数据。数据显示,最新、最前沿的科技并不在大公司手里,而是在小公司手里。这个发现让人震惊,通过深入探索其原因所在,我们发现了美国积木式开放创新的新趋势,也发现了《拜杜法案》带来的科技产业化的价值,包括互联网造成的积木式拼插合作机制的顺畅化。我认为,中国投资人投资美国企业的机会到了,这还可以实现我们当时的理想。 创新是紧密结合的社会网格中的深度协作 现在,我们在美国的科技前沿领域都有系统性布局。所以回到本质上来讲,我们还在坚持一个信念,即希望对产业有贡献,而不是仅仅做一个以盈利为目的的企业或者基金。中国的投资人基本上分两类:一类是金融或者财务出身,积累了一定经验后自立门户;另一类是创业非常成功的人,企业上市后赚了很多钱,再去融资做风险投资。我们两者都不是,既没做到企业上市也不是金融资本出身,但是在中国经济高速成长的时刻,我们有自己的独特价值:产业协调能力。这是之前我们做电信行业咨询时积累下来的经验、视野和能力。那为什么我又一直强调是运气呢?因为现在中国强大了,中国人有钱了。阿里巴巴在美国上市的市值达2000亿美元,所以别人愿意跟你合作,他们相信你有资本,也相信你会越来越正规化。中国的市场扩大以后,对国外企业的吸引力也就加大了。过去,中国市场只占全球市场的百分之几甚至零点几,没有人会在乎你。现在的中国市场占全球市场的30%,国外企业自然就会重视你。因为中国市场太大了,我们投资的这些企业也很愿意进入中国,愿意被我们引领着利用中国的资源继续发展。所以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正好在这个节骨眼上踩到了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有点像当初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演讲时所说的:如果你做了一件正确的事,你会发现过去的很多经历都对这件事有价值,那就证明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对的。我们常常也是这种感觉,当初做电信的产业协调,根本就不觉得是多么有价值的事情,今天它的意义都显现了出来,使我们能够从产业的角度利用资本的杠杆去推动整个高科技行业的发展。既然上天给了我们这种运气,让我们站在这个位置上,那么我们就应该恪尽职守,把这件事情真正做好。这不仅能提升中国的科技和经济实力,更可以用中国的实力来推动世界科技的发展,我认为这是一件特别有意义的事情。2013年10月的《科学美国人》杂志(ScientificAmerican)刊登长篇报告,讨论世界科技与创新形势。文章指出,“很多人以为创新就是某个人脑子里的灵光一闪,其实现在的创新更像是一个紧密结合的社会网络中不同专长人的协作。”这与我在美国投资企业的过程中观察到的趋势非常一致。很幸运的是,在一次美国考察的旅途中能够与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薛兆丰教授有深入的交流,他对美国高科技创新产业转化的趋势也非常感兴趣,且有敏锐又深刻的洞察,于是我们决定合作写作这本书,将我们在投资实践中的观察和体会以及薛兆丰教授的研究分享给大家。在此,薛兆丰教授也感谢王兰夫、王俐、周克成、唐夕雅和丁凌霄诸君的资料收集和文字整理工作,感谢董寰、贺志刚和湛庐团队的编辑工作,尤其感谢王煜全和海银资本提供的合作机会。“万众创新、大众创业”这也许是本年度最热的词汇了,在政府的推动下,中国的创业氛围越来越浓厚。我们希望这本书能够帮助大家打开另一个视野,看看美国的高新技术产业转化机制,看看未来的产业趋势和正在变化的社会形态,从中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中国制造业的优势,看到我们的新机会和更加美好的未来。我们当今的社会和经济缺少的不是投资而是思想。王煜全是一位很有思想的投资家。在《全球风口》这本书中,他对美国的创新机制和中国的创新方向提出了非常有洞见的看法和观点。我强烈推荐这本书。
  黄亚生
  麻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学院副院长
  与王煜全已经相识很多年了。这些年,他把在企业战略咨询中积累的经验和能力转化到创投领域,用一系列诸如创造性的“积木式创新”理念指导创投实践,获得了非常好的效果。在中国现在大力弘扬“全民创业、万众创新”的时刻,读读王煜全和薛兆丰教授共同撰写的这本《全球风口》,对在全球视野下进行投资和创新是非常有裨益的。
  张醒生
  老牛基金会理事长,大自然保护协会亚太地区首席代表
  我们当今的社会和经济缺少的不是投资而是思想。王煜全是一位很有思想的投资家。在《全球风口》这本书中,他对美国的创新机制和中国的创新方向提出了非常有洞见的看法和观点。我强烈推荐这本书。黄亚生麻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学院副院长 与王煜全已经相识很多年了。这些年,他把在企业战略咨询中积累的经验和能力转化到创投领域,用一系列诸如创造性的“积木式创新”理念指导创投实践,获得了非常好的效果。在中国现在大力弘扬“全民创业、万众创新”的时刻,读读王煜全和薛兆丰教授共同撰写的这本《全球风口》,对在全球视野下进行投资和创新是非常有裨益的。张醒生老牛基金会理事长,大自然保护协会亚太地区首席代表 中国有没有创新能力?在新的全球创新浪潮中,中国的优势和劣势是什么?为什么美国在大学研究成果的商业化方面如此成功?与占据媒体主流的“中国连马桶盖都造不好”的观点不同,本书提出的发挥中国的开放式制造和市场优势,参与积木式创新的观点,令人耳目一新。陈文光清华大学计算机系教授 创新是价值要素和价值结构的突现,是想象力的飞跃。以互联网为核心的信息技术通过海量连接、交互和激活,既令创新空前活跃,更使创新走向创新,极大地拓展了创新的可能性边界。《全球风口》所呈现的基于生态体系的积木式创新,正是位于创新可能性边缘的最前沿、最具想象力的创新形态。这是中国的机遇,更是所有平台、共享、小微和生态创新者的机会。梁春晓阿里巴巴集团前高级研究员、副总裁每隔几个月我就得见见煜全,为自己充充电,听他卓尔不同地侃高科技创新,侃跨中美机遇,尤其是侃他的“积木式创新”理论。在我的课堂上,我经常会说:“我的朋友王煜全的积木式创新如是说……”。现在,大家可以直接去看这本书了。李善友混沌研习社创办人,中欧创业营发起人 世界是不确定的,我们不可能从根本上了解整体世界的细节;世界又是确定的,我们可以了解某个局部的机制并重复证明。通过分析各种“创新积木”(确定的机制)并应用到整个创业过程(不确定的细节),也许能在探索提升创业成功率的难题上通过全球经验,探索出中国自己的道路。吕本富 中国科学院大学中国网络经济和知识管理研究中心主任,国家创新与发展战略研究会副理事长 《全球风口》是关于创新的时代特征与意义的讨论,而非简单地介绍了一种的创新模式、形式、方法和经济学原理。两位作者对创新及其生态所孕育的战略(意图)和趋向(能力)的深刻洞察,可能会引导我们发现实现中国“双创”的真正路径。马旗戟北京大学新媒体营销传播研究中心研究员,阿里研究院高级顾问 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时代背景下,这部涵盖前沿趋势、实战案例、学理分析的著作,从全球视野阐述了“积木式创新”这一独具特色的创新模式,令人耳目一新。两位作者都是我熟识的好朋友,倾力推荐并热情点赞!段永朝财讯传媒首席战略官 煜全以前是位学者,起码从气质上看起来是。他研究问题很有套路和体系,擅长总结经验,为客户们找到解决之道。煜全现在还是位学者,因为气质没什么变化,但就像他自己说的,通过大量前沿投资实践,在实践中找到了预见未来的方法,开始为全球的创新提供解决之道。来,让我们一起搭搭积木!王江(连长)航班管家创始人、CEO今天再审视全球化创新的逻辑,是互联网改进了软件、硬件的一体化迭代,是创新成果越来越取决于连接的方式。可扩展的连接方式提升了创新效率,也打开了中国资源重新梳理和定价的机会。积木式创新的要素一是专利,二是协作。专利是“内圣”,协作是“外王”,这是中国创新机遇的原点,煜全兄和兆丰老师的梳理,是对种种浮躁认知的正本清源,更是可行的创新方法论。吴声场景实验室创始人 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家去硅谷或者以色列参访,希望在那些著名的公司里找到创新的诀窍。和那些浮光掠影仅仅看表面热闹的人不一样,王煜全拥有多年投资美国高科技创新企业的经历。他在和大学、企业家及投资机构等美国技术创新体系的各个层面打交道的过程中,对积木式创新有着深刻的认知。这样一种正在生成的生态体系对于中国企业家和中国经济来说,无疑会是一次全新的机遇。陈伟鸿中央电视台《对话》栏目主持人 中国经济发展到今天,从长远来看,在技术、法律和体制层面都要有新思维。王煜全不仅投资美国高科技创新企业,更让人欣慰的是,他对美国高科技创新生态环境的内在机制有着深入的观察和思考,期待他和薛兆丰教授的新书能够给企业家和创业者们带来新的启发。姜奇平中国社会科学院信息化研究中心秘书长美国投资第一案:Wicab与双长制人并不是天生什么都会,我们在美国投资高科技企业的经验也是逐渐摸索出来的。摸索的开端就是Wicab。因为之前积累了高科技产业咨询的经验,所以对特别革命性的技术和产品有下意识的好奇。当时对Wicab的报道比较零星,只有偶尔几张图片会报道出来,Wicab当时的产品BrainPort,其原理已经公布出来:摄像头将拍摄到的信息处理完后,通过舌头将电刺激传到大脑,这样能够让盲人获得对外部世界的三维感知。当时的BrainPort还需要一个独特的装置绑在头顶,因为有三个非常大的摄像头挡住了眼睛,所以没有办法做成墨镜,只能绑在额头上。另一个有趣的地方是,据说他们拿了美国军方很多钱作为科研经费,所以我以为他们一定不会跟我们有什么合作,因为军方的科研肯定是机密,比如这三个摄像头会不会让未来的美国战士上战场时都可以闭着眼睛,只经过舌头把信号传进去,或者这三个摄像头是不是意味着一个是视频,另一个是声纳,第三个是红外。因为从理论上来讲,人对声纳和红外不容易产生视觉理解,但如果放到舌头上,就能产生对声纳的理解,甚至能像蛇一样对气味产生视觉理解,形成立体感知。但事实并非如此。跟Wicab沟通之后才知道,之所以放三个摄像头,是因为当时的摄像头技术并不先进,景深不够,所以只能用一个摄像头看远处,另一个摄像头看近处,通过这种调节摄像头的方法来解决距离远近的问题,实际上也是当时的电子器件不够先进的问题。另外,军方的研究并不是只针对军事装备,还是针对眼睛更直接。它的核心目的还是因为美国军方每年会有很多士兵因伤致残或者失明,军方认为这种装备对失明的美国士兵以后的生活会有帮助,所以愿意去赞助。但不管怎么样,因为对科技本身的好奇——它能再现视力;还有自己的想象开始了对Wicab的跟踪并持续了很多年。另外,在国内做投资时也有一些感慨,中国的项目太多是所谓的模式创新,科技含量相对较低,再加上中国现在的投资热,任何一个产品出来后都会被媒体炒作出一个高价,所以投资的成本也在节节攀升,比如有很多新创企业既没收入,也没利润,一问估值却有几个亿,让人惊愕。所以,我们的投资更倾向于国外企业,它们的高科技基础更扎实一些。投资Wicab的过程有两个意外。第一就是对方很热情,在我去之前他们就给我回信说,他们已经告诉董事会有中国投资人要来考察他们的项目。第二个没想到是,它那时还没上市,所以没有申请任何外面的风险投资,之前的800多万美元融资都是个人融资,一共有几十个投资人。这些投资人一半是因为对这个项目的兴趣,也确实是很好的科技;另一半是因为项目创始人的感召——创始人是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的教授保罗·巴赫-利塔(PaulBach-y-Rita)。他也是现代神经科学最大的一个进展——神经可塑性的最重要的几个发现者之一。 神经可塑性与大脑视觉 利塔教授的这一发现也充满了传奇性,他的父亲是一位美国著名诗人,在老年时得了中风,突然摔倒后全身瘫痪了。在当时,全身瘫痪被认为是不可恢复的,当时的医学界也是这个态度,既然瘫痪了就养着吧,没法恢复。但是利塔教授的哥哥很不服气,他的父亲曾经是一位非常受人尊重的诗人,现在突然没有了生活自理能力,吃饭、睡觉、拉屎都要在床上,这很没有尊严。他并不是从事医学领域的,也拒绝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所以把自己的父亲接回了家,训练他。从头开始,甚至有些方法在我们今天看来很残酷,比如把自己的父亲放在地上,训练他必须努力爬,不然就不给水喝,不给饭吃。就这样非常残酷地逼着自己的父亲从爬开始到坐,到慢慢能站、能走,甚至能跑。整个过程只用了三年时间,他的父亲基本恢复了各种正常的生活机能。这堪称一个奇迹,当然之前很多邻居特别不理解他哥哥的做法,甚至上门与之理论。但是三年后大家都服气了,因为他的父亲因此有了新的生活。更有意思的是,当时他的父亲离婚了,身体恢复以后又再婚了,最后他的父亲去世是因为登山的时候引发了心脏病,不是其他任何原因,和这次瘫痪也无关。利塔教授是学医的,最让他感到震惊的事情是,在医学上已经定论的不可恢复的瘫痪,他的父亲是怎么做到的,这是个谜。因为是自己的父亲,他不敢解剖,就请他的好朋友解剖了父亲的遗体,发现了一个很震惊的事实:他父亲的脑干损伤得很厉害,达到97%的损伤,因为脑干是主管运动的部门,所以从理论上来讲,这个人不应该能站起来。他认为一定是有更有力的医学解释,能说明是大脑中没有损伤的部分接管了损伤部分原来负责的运动机能。所以他继续从事这方面的研究,才发现了我们今天称之为的“神经可塑性”或者“大脑可塑性”。过去的研究认为,大脑里的不同部位分管不同的功能,这些功能是固定的,比如这部分负责阅读,那部分负责音乐。但他却发现并非如此,我们的大脑更像计算机硬盘,格式是标准化的,你可以让它负责一件事,也可以让它换一个功能。除了大脑的可塑性,利塔教授还发现了一件事,按照他的说法就是,我们是在用大脑看世界,而不是用眼睛。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眼睛只是一堆感光细胞,感光细胞只是把外界的光线放进来后,把光信号转换成电信号,之后电信号被传递到大脑里,但是这一堆电信号是杂乱无章的。而且就目前来看,人的感光能力跟高分辨率的摄像机差很多,但是摄像机在进行移动拍摄时,画面就会很不清晰。那么,为什么人类很差的感光能力却能得到如此清晰的外界图像?实际上,所有的合成功能都是由大脑的视觉区——大脑枕叶这部分区域完成的。实际上,人有两种能力能看到外界,感光细胞本身有两个通路,一个是传递到视觉区构建对3D外部世界的理解,这是意识能够知道的。另一个是下意识的,通过脑干、小脑进来。所以,人类的感知和运动是一个连续的整体。这就会造成一个有趣的现象,如果我们的视觉区损坏了,而感光系统完好无损,就会出现这样一类盲人:他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你跟他说,他就能猜着往前走,能躲过障碍物。另一类盲人的情况是感光系统坏了,但是大脑的视觉区完好无损,他会经常在意识里或梦里重新构建一个色彩斑斓的外部世界,也是活生生的,立体的,只是他的眼睛看不到。甚至有些盲人可能会有妄想症的特点,比如他说这里有门,但实际上并没有真的看到门,门只是幻想出来的。因为他的视觉区没有问题,所以对3D世界的建模能力还在。这属于两类不同的盲人。利塔教授就想发明一种技术去解决盲人看不见的问题,因为他发现绝大多数盲人只是感光系统坏了,但是视觉区并没有问题。他认为,如果能用其他信号传输方式将信息传到大脑的视觉区,视觉区依旧还能起作用,还会构建3D外部世界。他刚开始做的模型是在椅子背后用400个小突起刺激盲人的后背,实验在初期就得到了很直接的结果。比如当椅子接触盲人的后背时会给他一些英文字母,让盲人猜是什么字母,盲人可以清楚地猜出来,他们完全可以辨认。但是,这个设备最大的问题是不方便,因为设备太大,所以就需要更便捷的——先证实了这件事情的可行性,然后就需要更好的输入途径。他选择了舌头,用400个微小的电极去刺激舌头和用400个突起去刺激后背的效果一样,甚至更精准,因为舌头上密布的神经的感知能力比后背强很多。这个产品的原型就出来了。 





上一本:产品的视角:从热闹到门道 下一本:总有一天会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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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风口:积木式创新与中国新机遇的作者是王煜全, 薛兆丰,全书语言优美,行文流畅,内容丰富生动引人入胜。为表示对作者的支持,建议在阅读电子书的同时,购买纸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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