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隆夫,日本知名推理小说作家。1949年,投稿《“罪深的死”之构图》至《宝石》杂志所举办的百万悬疑小说奖 C级部门(短篇小说),获得入围优胜。1958年第一部长篇小说《天狗面具》问世,而后又发表《天国太远了》和被誉为名作的《危险的童话》。1962年以千草检察官系列作品的第一作《影子的控诉》得到了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之后继续发表系列作,如《血的组曲》《针的诱惑》《盲目的乌鸦》。1963年以《影子的控诉》获第十六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此系列作品最后以1989年的《不安的产声》作结,同年获选为文春周刊所推荐的十大悬疑小说作品中的第一位。2001年,土屋先生得到第五回日本悬疑小说文学大奖的荣誉。土屋隆夫的作品,推理组织完善,又兼具浪漫的气质,在日本推理文坛独树一格。
主要作品有: 《盲目的乌鸦》 眼前的仇愿有多浓,背后的情就有多烈。命案一:大学教授真木英介的西装外套被人在草丛中发现,西装口袋里放着一截断指,监定结果证实这截断指的主人正是真木英介;而从西装掉落的纸片上写着──我就像是那只盲眼的乌鸦。命案二:一心想成为剧作家的编辑匆忙忙走出咖啡厅之后便倒在路边气绝身亡,临死之前只说了 ──白色乌鸦。
《危险的童话》 这儿是一片白沙的平原。没有一棵树,也不长一根草。只有白色的细沙,无垠地伸展到遥远天空的尽头。白天,艳阳在头上照耀时,地上的沙也反应着它的热与光。炽热的光与热在空中,冲击、散乱,使广润平原成为如熔炉般的耀眼燠热。夜晚,平原上刮着风。只见风诞生于空旷的黑暗中,宛如一只巨无霸猛兽,遽然脱缰,粗暴地疾奔。风带领沙尘狂奔。
《死者不会控诉》 本文取材于已故的城川刚一的手稿。由于下面将要叙述到的原因,这份手稿当时只经一位在职司法官员过目后,便一直被埋没至今。恐怕连城川刚一夫人也未必清楚那桩案件的真相。不久前,我从与那桩案件有关的某氏那里,得以一览这本手稿。读完掩卷,不禁沉入无限怆然凄楚之中。这样的案件难道不是空前绝后吗?在所谓 “法律的尊严”的名义下,人的一切情念,竟然遭到如此巧妙、而又如此残忍的蹂躏!
《米乐的囚犯》 被害者和他的家人心中的怨恨和遗憾无法宣泄,不合理、不完善的法律,有存在的必要吗?是什么样的遭遇让豆蔻年华的少女,以生命发出如此沉重的控诉?如果法律成为作奸犯科者的护身符,遭受残害的身心如何才能得到救赎?红牌牛郎全身赤裸地遭人勒毙,精神异常的富家千金、力争上游的女税务师,以及知名的推理小说作家,全都卷入此一杀人漩涡。
《红的组曲》 广告代理公司的年轻职员瞄了一眼刚接到手上的原稿,不禁吃惊地看着对方。“请问……就只有这些吗?”“没错。”对方在大型办公桌上拄着腮不耐烦地点点头。 “可是,这样有点奇怪耶。”“为什么?”“不是,只是跟我们平常收到的稿子比起来……”“所以,我不是说过这是我的私事了吗?”
《几笔勾销》 在都立大学工作的秋津俊辅,在出席了为期两天的京都市的公害讨论会,回到家里的当夜,发现妻子美佐江死了。她留有遗书,死因由服用安眠药造成。遗书写在~张信纸上,内容是:结局,除此以外,没有别的方法了。作为妻子,于你毫无用处,死后又为你增添麻烦,我深感内疚。我也对不起佳代君,不过我想,这就是我被赋予的人生。后事,恳切拜托你料理了。永别了。
《家庭隐私的投稿》 21日下午1点半左右,长野市光阳高中的庶务主任林建司(37岁)回位于市内旭町的家中时,发现妻子多惠子(30岁)俯卧于起居室暖炉旁,已经死亡。尸体旁有一张用铅笔写着“活下去很痛苦,深感歉疚”的便笺。林建司立即向长野警局报案。验尸结果,多惠子是将毒药掺入茶中饮用。关于自杀的原因,林建司说: “我完全想不通,今晨我要外出上班时,她和平常完全一样。只不过,她最近曾提领我的钱买卖股票,由于股价急剧下跌,心情相当沮丧。我不断安慰她说没关系,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潜在证据》 我干掉伊能正志是昨晚的事情,而这项计划却花了我一个多月的事件。至于我之所以干这件事情的原因,应该要追溯到七年前。坦白说,我当初对他还没有深恶痛绝到要置之于死地而后快的程度。我当时计划的只是一般的报复。起先,这是对我所受到的屈辱的报复,但随着时日的变迁,这意念遂凝固成为牢不可拔的杀意,固定在我的心里。
《舞台谜案》 哪怕是一次也好,真想能有涉足杀人现场的机会。身历其境地站在血迹未干的现场,亲眼仔细观察一切——从开始写推理小说以来,我常有这样的企盼。我知道这种几近幸灾乐祸的想法实在是不应该。可是,我向同行的作家们探问的结果,发现他们也都着这样的企盼。所以,不应该的并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而已吧?
《任性的尸体》 哪怕是一次也好,真想能有涉足杀人现场的机会。身历其境地站在血迹未干的现场,亲眼仔细观察一切——从开始写推理小说以来,我常有这样的企盼。我知道这种几近幸灾乐祸的想法实在是不应该。可是,我向同行的作家们探问的结果,发现他们也都着这样的企盼。所以,不应该的并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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