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可以用来形容本书作者对诗歌如此执着的守护,这句话来自辛波斯卡——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于不写诗的荒谬。《多兰诗选》中,除了《十三世纪》《蒙古人》《我经过博物馆门前》《圆明园》《梦中的大沽》等历史感强烈、耐人寻味的诗作,以及《戈壁》《奈曼的树》《云之大迁徙》等咏物诗,更多的还是情诗。可称作情诗的作品竟然有40多首,远远超过全书的一半。虽然情诗多,但多兰不是多产诗人,他甚至反对为出诗集或获奖而写诗。在一篇访谈文章里他曾经说过:诗是不能生产的。他明白,写诗是一次次酝酿已久的偶遇,是一种不断行走中的等待,如同爱情,如同与“你”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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