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巷子里仍是一个人也没有,千年的女妖伏地,寻找着她丢失的眼珠,隔壁人家顶楼的灯还在悄悄地窥视着,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两张面无神色的扑克脸,那是名副其实的扑克牌的脸,像是刚被撕下的一样。 女妖卷起长发,绕到了那古树枝头,用头发吊死了自己。没有舌头,也没有眼睛,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上去的,这窄巷就是她的冢。三伏天下,有很多手牵手走在一起的人们,有男人、也有女人,瞳穿、目眩。 我走回地狱洞口,恶犬伸张着器官正对着我。 “你是何人,身上多是鞭痕?” “痴人···痴人。” 我慢慢回去了,回首,恶犬还在洞视着我,它的眼中有我,我的眉间含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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