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作了文学编辑,就不太爱动手写东西了,好比从前的生产队长,总能变着法的偷懒,不下地干活,想想曾经有过的要做大作家的雄心,居然也没有特别脸红,只是觉得与实际情况有些出入,不太靠谱,好在也没有天真的就放弃了,还在全天候的观察着生活呢,并有一些念头经常纠缠于胸,指着大器晚成也不是没有可能,呵呵。 翻看去年以前的写作,既熟悉又陌生,某些段落时常会生出是我写的吗不会吧这类的发问。为禁怀念起从前的胆大无畏、天真纯朴甚至是某种粗陋拙笨。记得曾是个有些忧郁的青年军人,写部队生活的文字间却也能藏着欢快明亮。而对于刻骨铭心的乡村生活,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拿它毫无办法,但还是有一些温暖的细他让我拈来了。城市对我而言总是有着距离和隔阂的,一个拖着巨大乡村背景的人要想和城市和故事,也是困难的。因此,关于城市的故事,不免也是些有城市里别别扭扭的人的故事。 这年头出一本小说集,如果不是那谁还有那谁,基本上就意味着销售状况的尴尬。我没有理由不感谢出版社,但更要感谢买这本书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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