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文《无量寿经》于20世纪初在内蒙古额济纳旗的黑水城遗址出土,今藏俄罗斯科学院,目前学术界尚未对这部佛经进行过研究。此前俄国学者在西夏佛典目录中将инв. № 812、953、697、6943和2309五个编号著录为《无量寿经》,现经全文对读,我们得知这五个编号并非同一部佛经,只因经题均可简称作《无量寿经》,故此前的佛经编目未能分辨。本文对这五种文献进行了全面研究,首先厘清其来源,考证出夏译所据底本。这些译本分别来自汉传和藏传两种不同的体系,其中инв. № 2309为写本,转译自曹魏康僧铠的《佛说无量寿经》;инв. № 812、953、697和6943为刻本,经题《大乘圣无量寿经》,译自藏文本,但其翻译所据底本今已不存,西夏本的重新译出可为中国佛教史和西夏文献学的研究提供一份新的基础材料。 西夏文《无量寿经》于20世纪初在内蒙古额济纳旗的黑水城遗址出土,今藏俄罗斯科学院,目前学术界尚未对这部佛经进行过研究。此前俄国学者在西夏佛典目录中将инв.№812、953、697、6943和2309五个编号著录为《无量寿经》,现经全文对读,我们得知这五个编号并非同一部佛经,只因经题均可简称作《无量寿经》,故此前的佛经编目未能分辨。本文对这五种文献进行了全面研究,首先厘清其来源,考证出夏译所据底本。这些译本分别来自汉传和藏传两种不同的体系,其中инв.№2309为写本,转译自曹魏康僧铠的《佛说无量寿经》;инв.№812、953、697和6943为刻本,经题《大乘圣无量寿经》,译自藏文本,但其翻译所据底本今已不存,西夏本的重新译出可为中国佛教史和西夏文献学的研究提供一份新的基础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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