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哲学导论》(1842—1843)为谢林晚期哲学的代表性作品。谢林晚期哲学十分重要的贡献在于区分 “肯定哲学”和“否定哲学”。通过对整个近代理性进行批判式的范围划定,考察其历史性处境和效用,谢林尝试为理性重新赋予合法性,极力克服形而上学自开端以来就包含在自身中、并在近代哲学中达至顶点的虚无主义倾向,从而通过回溯哲学的开端来拯救哲学自身。本书的另外三个文本《对肯定哲学本原的另一种演绎》(1839)、《柏林首讲》(1841)、《论永恒真理的源泉》(1850)与《启示哲学导论》共同构成进入谢林晚期“启示哲学”的通道,并刻画其晚期的基本论题和思想剖面。从思想史层面来看,谢林的晚期哲学更起到从德国古典哲学向19世纪中晚期哲学、甚至20世纪哲学的过渡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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