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南多杰选择区域性和民族性文化个性突出,史诗流布全覆盖,民间基础丰实厚重的玛域果洛为研究的田野点,以丰富的民间口传资料、风物遗迹、民间信仰与仪式为考察对象,以史诗与藏传佛教和苯教的关系、史诗与民族和部落的关系、史诗与区域和文化的关系、史诗与历史和现实的关系、史诗的传承和保护的关系等的梳理和探究作为学术路径,借鉴民俗学、语言学及人类学等学科相关理论和方法做了深入的学术探讨。
玛域果洛以阿尼玛卿雪山、年宝玉则、扎陵湖、鄂陵湖、玛域上部十三峰、玛域下部九大山等雄浑壮美的自然景观与悠久的历史、丰厚的文化资源和独特的民风习俗等成为令人向往的旅游探险圣地,特别是在果洛地区流传广泛,传承艺人众多,传承形式多样,风物传说等文化资源富集的标志性文化——《格萨尔》,完全渗透到果洛人民生产、生活的各个方面,是国内外《格萨尔》研究人员趋之若鹜的理想田野,有公心、肯施舍、爱民如子、忠义厚道的果洛品格显然是格萨尔文化长期熏陶的结果。索南多杰选择区域性和民族性文化个性突出,史诗流布全覆盖,民间基础丰实厚重的玛域果洛为研究的田野点,以丰富的民间口传资料、风物遗迹、民间信仰与仪式为考察对象,以史诗与藏传佛教和苯教的关系、史诗与民族和部落的关系、史诗与区域和文化的关系、史诗与历史和现实的关系、史诗的传承和保护的关系等的梳理和探究作为学术路径,借鉴民俗学、语言学及人类学等学科相关理论和方法做了深入的学术探讨。
玛域果洛以阿尼玛卿雪山、年宝玉则、扎陵湖、鄂陵湖、玛域上部十三峰、玛域下部九大山等雄浑壮美的自然景观与悠久的历史、丰厚的文化资源和独特的民风习俗等成为令人向往的旅游探险圣地,特别是在果洛地区流传广泛,传承艺人众多,传承形式多样,风物传说等文化资源富集的标志性文化——《格萨尔》,完全渗透到果洛人民生产、生活的各个方面,是国内外《格萨尔》研究人员趋之若鹜的理想田野,有公心、肯施舍、爱民如子、忠义厚道的果洛品格显然是格萨尔文化长期熏陶的结果。
果洛的格萨尔文化积淀丰厚、特色浓郁,正如一代奇僧更敦群培所说:“若想见到格萨尔时期的人,就要去果洛看看”。觉如母子被叔父晁同发配到玛麦域隆森多后,将人迹罕至的鬼域改造成福运之地;自阿玉迪至格热匝嘉的赛马活动中胜出并登上岭国的王位;在达日县修建岭国的都城“狮龙宫殿”;扎陵湖、鄂陵湖和卓陵湖繁衍生息了岭国zui富裕的嘉洛、鄂洛和卓洛三大部落;阿达拉姆在桑日玛乡围猎并用动物头骨筑成阿达肉城等,这些风物传说与果洛阿什姜本、航青本和班玛本三位先祖领导部众从班玛谷地转战到玛多等地游牧的部族历史相辅相成、密不可分。对果洛人而言格萨尔就像所有饮食中不可或缺的佐料盐巴一样:“不唱与格萨尔无关的曲子,不说与格萨尔无关的谚语,不供与格萨尔无关的神灵”。格萨尔文化融入到他们的血脉,凝结成他们的精神。果洛人在调解纠纷、预言先兆或信使往来时,非常注重口才的发挥,常常以史诗《格萨尔》中的人物打比喻,谚语信手拈来,形象贴切,言语生动,果洛藏族的口语是史诗语言的翻版或活化石。上述所有现象均源于果洛人民对格萨尔的虔诚敬信。
在果洛人的心目中,英雄格萨尔既是他们的偶像,也是他们的根本怙主,《格萨尔王传》是果洛少儿百读不厌的扫盲教材。过去,果洛地区的群众文化活动大多是说唱《格萨尔》史诗或表演《格萨尔》藏戏等,《格萨尔》史诗带给他们的乐趣是他们的精神食粮和心灵慰藉,《格萨尔》说唱艺人在果洛地区很受欢迎,他们的社会地位仅次于活佛、堪布。正因为如此,果洛才生成了“格萨尔艺人类型众多,格萨尔文化底蕴丰厚”的地方文化生态。
历史上,钦兹·益喜多杰、佐钦·班玛仁增、噶陀·才旺诺布、居米旁·朗杰嘉措、德尔顿·久美多杰、宗德·更藏尼玛、朵钦兹·益喜旺布、都均·久扎益喜多杰等著名贤德高僧根据格萨尔信仰的现实,创作出《格萨尔召央仪轨》、《格萨尔煨桑赞词》、《格萨尔长寿祈愿经》等多部修供经典,他们还将格萨尔说成是三怙主的化身、贤劫千佛的心子和莲花生大师的化身,千方百计地将格萨尔纳入藏传佛教的神灵系统,使之成为神圣的信奉对象。特别是藏传佛教宁玛派把格萨尔从一个英勇神武的部落首领转化为战神,又从世间神灵上升为今生来世的怙主本尊,这一过程充分说明果洛的格萨尔信仰所具有的鲜明的民族性和地域性特色。深入分析、研究果洛格萨尔信仰这一文化现象,既可以保护和传承民族文化遗产,又可以理清藏传佛教本土化的历史脉络及其生成环境。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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