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审美现代性》讨论的“政治美学”不是本来意义上作为aesthetics的美学,而是关于存在何以可能和哲学何以可能的一种先验形而上学。本书把本来意义上的美学称为“文艺美学”,它有着极其深厚的理论传统,令人崇敬,正如伟大艺术作品深深感动着每个人。本书对艺术的批判和对文艺美学的批判完全是一种先验的政治的理论思维的结果。同理,本书以中世纪艺术为范本所揭示的艺术的象征性和创造性,也是运用理论思维对艺术本质所做的一种“先验演绎”,与对中世纪艺术的历史性研究不在同一个界面上。早就有人把马克思学说的根本精神解读为一种美学,在本书所揭示的政治美学的意义上,马克思学说本质上必然是一种关于*美政制和*美人性何以可能的先验政治美学。 本书对艺术的批判和对文艺美学的批判完全是一种先验的政治的理论思维的结果。同理, 本书以中世纪艺术为范本所揭示的艺术的象征性和创造性, 也是运用理论思维对艺术本质所做的一种“先验演绎”, 与对中世纪艺术的历史性研究不同在同一个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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