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肖晚年思考了“奥斯维辛”,但他独特的思考在于把它当作灾异或灾变事件。中性意义上的灾异还不是灾祸,灾异与遗忘有关,它打开一个中性空间,作为“之间”在在场与缺席的外面。在灾异中,只有灾异如同解体的星际在警醒着,“灾异是礼物,它给出灾异;它并不考虑存在还是非存在” 。它只是拒绝与抵制一切现成之秩序。而在纳粹的集中营里,所有的面容只导致对生产本身的否定,每个人已成为集体的匿名的脸,人甚至害怕自己的面容,集中营没有位置给面容。 ———————————— 为何所有的不幸,完结的、未完结的,个人的、非个人的,现在的、永远的,有这样一个暗示,并不停地提醒它,被载入历史却又没有日期的不幸,一个已经缩小到几乎从地图上擦除的国度,然而它的历史却超越了世界历史?这是为何?
作者简介: 关于作者 莫里斯?布朗肖(Maurice Blanchot),法国著名作家、思想家,1907年生于索恩-卢瓦尔,2003年逝世于巴黎。布朗肖一生行事低调,中年后不接受采访与摄影,但他的作品和思想影响了整个法国当代思想界,对法国许多大知识分子和大作家如乔治?巴塔耶、列维纳斯、萨特、福柯、罗兰?巴特、德里达等都影响深远。 关于译者 魏舒 南京大学法语系硕士,曾执教于法国公立大学,现居北京,担任童书策划人及译者,策划并翻译《花园小象波米诺》《书中有座美术馆》等畅销童书。邮箱:weishuchine@gmail.com 吴博, 男,1982年生。法国勒芒大学英语语言文学学士、巴黎四大(索邦)英语文学硕士;曾就读于法国勒芒大学法语强化学习班,获巴黎三大法语对外教育硕士学位及法语深度学习证书(DALF)。现为南京大学法语系博士研究生。译著有《在适当时刻》(莫里斯?布朗肖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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