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没有沿着从早期的稀有礼乐化铜镜,到始于东汉精密的微型化铜镜,再到宋以后廉价的平民化铜镜的发展道路,进行叙述,也没有按铜镜的器型、纹饰……的演化进程叙述、甚至于撇开了与铜镜同步发展的镜盒、镜架、镜袋、镜支……而是抓住铜镜与社会,尤其是与社会生产的关系,挖掘存在与意识,科学与艺术,揭示工艺美术是制作的艺术,而非创作的艺术的本质。为此不得不放弃了很多十分重要,但确实又是十分偶然的铜镜事件。比如铜镜曾经作为衡的标准器,这虽然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问题,也是铜镜天大的荣誉,但毕竟不是它的主要功能,甚至不是它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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