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际前卫艺术消失之后,我们参与了zui后一个后现代主义的发展阶段,这种后现代主义打着各种不同的旗号,与隐晦的保守主义,甚至是一些毫不含糊的反动选择相结合。正如于哈贝马斯指出的那样:后现代主义只是一种口号,它允许偷偷摸摸地保存自19世纪以来文化现代化所反对的反动派遗产。所以不必重拾反动势力的邪恶学说,跟他们一起鼓吹“手艺”的优越性,而且还揣着破坏塞尚子裔的不可告人的企图,利用各种矫饰和夸张重建19世纪的学院派。经历了现代和后现代主义怀疑的解释之后,对重建前现代主义的趋势产生怀疑是正常的。不是前现代主义,也不是后现代主义,冒充“当代”的是新现代主义。那些接受(或继续接受)新现代主义的艺术家们确确实实以“创造自由”来看待过去。对于“新”的当代,每一次对他的同代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新”的,“近代”在我们之前和我们之后已经有了很长的历史。真正的现代主义者总是应该为他们的存在而奋斗,那些想重新建立传统的载体的人总是需要首先尝试认识这些现代艺术家,然后再重新清楚地研究他们。西方艺术批评史显然需要做这种
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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