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正是在这佯的激励机制下,古代的读书人总在拼命读书,希望能够中举获得功名,“十载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正是这样的教育机制下的产物。 每天读书,刚开始是吃苫,逐渐形成习惯,zui后成为一种乐趣,这就是人们所崇尚的“书房之乐。”很多读书人在功成名就以后,仍以每天读书为人生一大乐事,布置一间书斋,书斋里摆设许多读书用具、书籍,还有很多于书房相关的东西,于是,在一间十分雅致的书房里,读书写字吟诗赋对,条件好的还有“红袖添香夜读书,”美人相伴的读书雅意,再漫长寂寞的夜也被不寂寞的文房环境所驱赶。这是一种多么令人懂憬的意境!于是,文人的文房布置,越来越有品位,越来越令美人喜爱,更演绎出才子佳人的千古佳话。《西厢记》恰好成为这种演绎的zui佳佐证。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这样的文房清供目然引起人们的钦羡与共鸣。 “文房”一词zui早见诸文献的是南北朝时期(公元420-589年),当时专指国家置放典章文献的地方。《梁书?江革传》记载:“此段雍府妙选英才,文房之职,总卿昆季,可谓驭二龙于长途,骋骐骥于千里。”当时的“文房”似乎类似今天的档案馆。到唐代时,“文房”逐渐演绎为文人的书房。唐诗人杜牧在《奉和门下相公兼领相印出镇全蜀》一诗中吟诵:“彤弓随武库,金印逐文房。”此处的“文房”,就已经是指文人的书斋。至南唐,“文房”成为文人书房的专用词,南唐后主李煜雅好文学,收藏甚富,所藏书画均押以“建业文房之印”。宋米芾在《画史》中也说:“大年收得南唐集贤院御书印,乃墨用于文房书画者。”后来“文房”引申义就有所变化了,厂义指文人的书斋或书房,狭义则专指书写、绘画与读书的文具。宋代吴自牧《梦粱录》卷三《士人赴殿试唱名》云:”其士人止许带文房及卷子,余皆不许挟带文集。”这里的“文房”,显而易见指的是笔墨纸砚等文房用具。可见,文房缘起于秦汉,发展期为唐宋,到明清由于皇室的重视,得到地位的提升,演绎出“清供”的雅致高度,使收藏其成为社会的一种时尚。 中国传统文房用具为笔、墨、纸、砚四宝,随着文房用途的拓展,围绕着四宝又形成了一些辅助用具:笔格、笔筒、笔床、笔船、笔屏、笔洗、笔舐、臂搁、水丞、水盂、水注、镇尺、镇纸、墨盒、墨床、印盒、印泥、印章等部属文房古玩,因使用便利,亦渐被文人视为不可或缺的文房用具。这些文具不仅具有买用价值,同时亦为书案上清雅的陈设品,由于其与文化知识息息相关,其中含有“清清白白,专供文房”的意义,故雅称之为文房清供,又因多有精美的工艺造型而称为文玩。 文房清供都是根据文房案头的买际需要而出现的,品类繁多、制作精良,由于这些文房用具成为书房里书案上的装饰、陈设工艺美术品,具有不同寻常的高雅氛围,终为文人所喜爱,又被收藏家们所珍藏。 文房清供不仅种类丰富,工艺技法精湛,而且所用的材料涵盖面非常大,可以用包罗万象来形容。文房清供的制作材料以质地可分为:瓷、铜、玉、竹、木、石、牙、角等品种。由于文玩琳琅满目,每个文人又根据自己的财力物力置办珍稀的材质物品,包括珍稀的各色玉石、贵金属、漆器、高档陶瓷、琉璃器、珐琅以及精美异常的竹木牙角匏诸品类。这些珍罕材质类文房多是成组出现,如紫檀的笔筒、紫檀的枕木、镇纸,或者紫檀的笔架、墨床,而产量较少的石材,如田黄石则会做成印章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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