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印刷技术空前发达,其印制法帖逼真之程度,远过古人双钩填墨及篆刻。而且,基于原碑帖的放大与缩小,更可全方位地展现书作的精神风采。这是极方便于书法学习的。《上海博物馆藏历代碑帖经典放大系列:虞世南汝南公主墓志铭》所选法帖多是原文字较小者,因而『放大』也就具有了价值。这些碑帖都是佳作杰构,赵孟俯在《兰亭十三跋》中说:『昔人得古刻数行,专心而学之,便可名世。』放大本不仅追求原色,而且尽量做到保持原帖的点画、字形、行气、章法之『真貌『使原作由于字『小』而不易见的韵致得以充分展现。如此既利于学习,也增强了欣赏的多元性。 《汝南公主墓志铭》,贞观十年(六三六)十一月作,十八行,每行十二字至十五字不等,共二百二十二字。汝南公主是唐太宗之女,早逝。虞世南为其撰写墓志,此是草稿,萧散虚和,道媚不凡,种种有笔外意。 虞世南书,贞观十年(636)十一月作,行草书,墨迹。18行,行12—15字不等。汝南公主是唐太宗之女,早逝。虞世南为其撰写墓志。此是草稿,萧散虚和,遒媚不凡。每个人的执笔、下笔方式都有一定的习惯性,这是在长期、反复的操练中适应而成的。因而同一人写出的楷书与行书,尽管字体形态、间架结构有所不同,但在笔法、风格上总有一线贯通之处,在面貌上有着共同点。如欧书外露筋骨,虞书则内含刚柔,这不仅见于二人楷书,而且见于行书。故言“永兴真行如秀岭危峰,处处间起”,是贴切的比喻。 王世贞云:“昔人于永兴、率更书,俱登品神妙间,而往往左袒永兴。余初不伏之:以余之肉,似未胜欧骨,盖谓正书也;晚得永兴《汝南公主墓志》草一阅,见其萧散虚和,风流姿态,种种有笔外意。”此墓志书法圆活,不及正书沉厚,故后世有人疑为米芾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