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负仵作传承绝学宋小阳,在一次法医课中偶然结识了刑警队队长唐悠悠,一个实习法医走向南江市传奇的道路就此开启。鬼婴,公交,红衣男孩....每一桩案件都透露出世人所不能理解的荒诞,离奇,血腥与恐怖,每一次真相背后都隐藏着令人惊恐的秘密。且看古法验尸传承人宋小阳如何一步步揭开真相,也揭开属于仵作的冰山一角。 第一卷 孤庙鬼婴 第一章 神秘的父亲 两只慧眼,看破世间罪恶。 一双妙手,洗尽亡者冤屈! 这幅提字就挂在父亲的书房里,陪伴着他度过了整整三十个寒暑。 父亲是公安厅的一名高级顾问,他精通一种古老的验尸手法,可以利用红伞,皂角,白醋等道具,显现出尸体上的细微痕迹,令凶手无处可逃。 世人都称他为:当世最后一个仵作,而我却更喜欢叫他为:死者代言人! 因为这几十年间,他连破"连环奸杀"、"恐怖童谣"、"钢琴女鬼"、"人肉秘铺"等上百起案件,获得的公安部勋章挂满了整面墙。 但他却从不计较什么虚名,只会在凶手落网后,亲自去死者的墓碑前撒上一壶酒,告诉他们案子破了,可以瞑目了。 四十岁那年父亲选择了退休,和母亲在郊区买下了一块地安享晚年。 退休后父亲就很少再出门走动,除了跟我讲讲那些神奇的验尸手法,就是坐在家里的躺椅上望着一个拿着刀的男子画像发呆。 父亲是开明的,他没有阻止我报考法医,更没有阻止我进入凶险的刑侦一行,甚至默默地给予了我无数支持。 靠着父亲言传身教的那些验尸绝学,我先后侦破了H大学碎尸案、少女餐桌案、人皮木偶案、阴间快递案等,见识了这世间最血腥、最残忍、最狡诈、最变态的各种罪犯。 现在就跟大家聊聊,我出道时遇到的第一个案子,我将它命名为:山神庙鬼婴。 那时的我刚刚上大四,正打着瞌睡,看导师摆弄着用福尔马林浸泡的人体器官。 一个二十四五岁,娃娃脸,穿着警服的女孩突然推门而入,说她是市刑警大队的,出了人命案子,要紧急招一名实习法医,笔试来不及了,直接现场考核。 考核的内容就是解剖一具枪毙的死刑犯尸体,我们十个人排队,一个个来。 我是第一个,不过刚用手掐了掐死者的人中,那具赤条条的尸体却一下子坐了起来。我后面的同学顿时炸开了锅,一个个哇哇大叫着夺门而出! 我虽然有点惊讶,不过还是很快镇定了下来,因为我知道,有时候子弹偏离了中枢神经,被爆头的人是有可能活下来的,而我刚才掐人中的举动,就是在试探。 我掏出手机拨打了120,然后走了出去。 接着,唐悠悠单独把我带回了教室,给了我一张照片,然后问我照片里的人是自杀还是他杀? 照片很简单,就是一具无头尸体。尸体一手提着刀一手提着脑袋,嘴角还在笑,笑得很自然。 我只看了一眼,就说道:"如果照片没有经过PS,就是自杀了。" 唐悠悠吃惊地问我为什么?就因为他手里拿着凶器? "不是。"我说道:"他的笑很自然,这一点是无法伪造的,实验证明,如果一个人事先服用了足量的镇定剂麻痹痛觉,再以极快的速度挥刀,是可以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将脑袋割下来的。" 唐悠悠诧异地对我勾了勾小拇指:"就是你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纳闷地问道怎么不让其他同学继续面试了?她说只有我符合全部要求。第一,要胆大,其他同学看见尸体坐起来,一个个被吓得四处乱窜,唯独我异常冷静。 第二,要心细,所有人都以为照片里的死者是他杀,但死者恰恰就是自杀,死者生前是一名患有精神病的医学教授,一心想证明一个人可以砍掉自己的头颅,于是便拿自己做了实验。 我更加奇怪:"为什么要胆大心细?前几次你们来学校招法医,也没这个要求啊。还有你们不是半年招一个人吗?才隔一个礼拜怎么又缺人了。" 唐悠悠对我神秘地笑了笑:"待会儿就知道了。" 一路上,唐悠悠告诉我,她是市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最近发生了一桩离奇的案子,因为案子发生在大学校园,而且牵扯到非自然事件,所以省领导特别重视,督促七天之内必须破案。 并且她再三告诫我尸体有点吓人,要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也没当回事,只是心里有些好奇,尸体到底长得什么样? 案发现场在某高校女生寝室,门口有一个协警看着,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整个楼层都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当404寝室被打开,我第一眼瞧见尸体,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跌跌撞撞的靠在门上,鸡皮疙瘩"唰"地竖起来。 "很好。"唐悠悠安慰我道:"你没叫出声来,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了。" 我该怎么去描述眼前的情景? 两个女孩赤身裸体躺床上,紧紧抱在一起,看来好像是在"交合"。身体被一根长长的红绳捆绑在一起。 床上乱糟糟的,明显两人之前在做那种事儿。而她们的床上,身体,甚至地板上,到处都是血,触目惊心。 我看了一眼她们的身体,看得出来两个女孩儿身材很好,性感的很,前凸后翘的。在这种诡异环境下,竟给人一种另类的诱惑。 我目测不出她们的身体有什么伤口,就鼓足勇气问唐悠悠:"血从哪儿流出来的?" 唐悠悠摇头。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之前没找法医鉴定过?" "找了。"唐悠悠说道:"其中一个法医年纪大了,看见尸体就脑血管梗塞,现在在医院抢救。还有一个法医,精神崩溃了,心理医生现在还在开导。这件案子上头盯得紧,我只能临走再找一个法医……" 我缓了缓,说道:"走吧,进去看看。" 唐悠悠点点头,跟着我走了进去。 尽管我现在依旧畏惧这两具女尸,甚至总觉得她们流血的双眼,似乎在盯着我。不过既然唐悠悠不怕,我就不能在女人面前怂包。 唐悠悠说,死者是这座学校的两名女大学生,左边的二十来岁,右边的十九岁。案发时宿舍里只有她们两个,宿管老师早上查房,敲半天不开门,打开后就看到了这一幕。 尽管感到头皮发麻,不过我还是硬着头皮检查了一番。我发现血集中在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肚皮,就怀疑伤口在肚皮上。 我对唐悠悠说道:"把绳子解开,我要检查死者腹部。" 唐悠悠把手背在身后,冷嘲热讽地看着我:"我可不是法医。" 我一阵无奈,早知要我检查这么重口味的尸体,我就不来了。 我只好稳定心神,戴上塑胶手套,小心翼翼将红绳解开。 在解开红绳的时候,我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好像是一种祭祀仪式。不过具体在祭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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