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朕把全部身家都给你,如何?”女主(OS):“好啊!”男主(套路):“是全部身~家哦!”女主(傻敷敷):哦。男主:你还需要什么吗?(OS)快说啊,猪头,说只需要我!女主感激大喊:“您的六弟,那是我的良人啊,行行好,一并赏了我吧!”男主(暴):赏你个锤子,死远点!!女主卒,Game over!作者(吐血):你个锤子,搞事情啊,死这么早,我还怎么编!重新开始!这是一个狗血满盆、误会重重、必须玛丽苏的穿越文,好这口的,来吧! 第一章 好冷啊,我瑟缩一下肩膀,疲惫地睁开眼睛,眼前浓雾重重,一缕细细的阳光从雾中隐隐透出来,我困倦地打了两个哈欠,四处张望着,同来的朋友们一个都不在,身旁的景物也变得有些陌生,我狐疑地皱起眉,他们去哪儿了?竟敢丢下我一个人,哼。 想到先前一大帮子人,嘻嘻哈哈地上山来,热闹非凡,这会儿的清静让我觉得有点古怪,可是,究竟哪里古怪呢?山顶还是那个山顶,台阶还是那些台阶,我打盹的时候靠着一块破损的雕花石板,现在,我侧头看看背后,石板也还在啊! “奇怪了,怎么一觉睡了这么久?看天色应该是清晨,我竟然从昨天晌午睡到现在?都没有人叫醒我,哎呀!”我小声嘀咕着,明明打盹的时候还是晌午呢,我揉揉眼,站起身,身后是一座破旧的古刹,这也是我们昨天登山的目的地。 这群坏家伙,说好了一起上山下山,然后去宵夜的嘛,竟然趁我熟睡躲起来,大半夜露水那么重,也不记得叫醒我,还跟我玩儿躲猫猫,哼,肯定都躲进古刹里了。 “喂,我说你们,最好给我赶快出来,要不然,后果很严重的。”我叉着腰四处看了看,所有的背包都不见了踪影,还真打算吓唬我呢! 古刹虽然不大,但是里面很阴暗,墙角边还堆放着破败的塑像,那种场景,让孤身一人的我心里有点发毛,虽然我嗓门儿大,胆子却极小。 尽管料定他们就在那儿藏着,但我其实并不敢贸贸然地冲进去,万一里面躲个山兔、野猪啥的,吓破了胆也不值呀。因此只是小心地往古刹里面瞄了瞄,然后才蹑手蹑脚走过去。 清晨气温不高,加之又是在山顶,一阵冷风吹来,我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肩膀,眼看着一颗颗鸡皮疙瘩从手臂上冒了出来。 慢慢挪步到古刹门口,探头进去还是没有发现一个人的身影,竟然真的不在里面,难道把我一个人扔下,全都跑下山去了?这玩笑也开得太过头了吧!我有些恼火地跺了跺脚,恶作剧就算了,至少要把背包给我留着呀,虽然是10月,可是今天早上冷得出奇,我只穿了短袖,补充热量的零食都在背包里,感冒了可怎么办? 啊嚏!终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完了,真快感冒了,我吸吸鼻子跨过门槛,不管了,先躲风要紧,古刹里稍微暖和些,我搓了搓手,想着等雾散了就下山去找同伴,抬眼望望前方,浓雾还在,我叹口气,摩挲着肩膀轻哼起歌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声响,是木鱼声! 木鱼声?啊,我吞咽下一口口水,古刹里不是只有泥塑么?昨天看得清清楚楚啊!可是,这木鱼声,分外真切,绝不是幻觉。 缓缓转过头,惊愕!并不是什么花里胡哨的妖怪,而是一个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头,这,怎么回事? 我的身后,怎么会没丁点儿声响就多出个老头来了?还一本正经地敲着面前的木鱼,莫不是装神弄鬼? 尽管是光天化日之下,但是笃信灵异之说的我,听着此刻有些诡异的木鱼声,小腿肚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打战。 “有缘人,你终于来了!”老头睁开双眼。 “有缘?您,是人?”我小心地握紧拳头,对方的呼吸平静而缓慢,不像是鬼怪哎。 或许人家就是个爱敲木鱼的出家人,我睡了那么久,可能老人家是在我熟睡时化缘回来的呢。再者,出家人都比较孤僻清高吧,没有弄出声响也就不奇怪啦。 只是,他说的这话?我愣了愣,我和他很熟? “您说我有缘?”这话听起来倒有几分三生约定之类的味儿,我翻翻白眼,不是打算给我卜卦算命诓骗我几个香油钱吧?想到这儿,我立刻低头看了看裤口袋,里面空空如也。 “我身上没有钱呢,我同伴把我的包带走了,没骗您,”我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下次来再捐功德钱吧,嘿嘿。” 老头似乎对我提到钱没什么反应,他微微晃了晃脑袋,只是沉声说道:“施主稍安勿躁。” “什么躁?哎呀,我就不罗嗦了,老人家,有缘再见啊,我现在得下山去找同伴,不然非得冻死在这里呢。”我搓搓手掌,鼻尖有些冰凉。 原以为这里暖和,可以让我待到雾散,却不想多出个诓骗香油钱的老头,得,早点走人算了,耳根清净。 “施主,”老头微微侧头,看向我的身后。 咦,又有人来?难道是我朋友们良心发现找来了?想到这儿,我欢喜地转过头,打算抢过零食先饱肚子,但是,下一秒,我眼珠子几乎要瞪得脱眶了,身后,确实站着人,不过不是我那群哥们儿姐妹儿,而是两个女人,还是两个穿旗装的女人。 这里又偏僻又简陋,不可能变成影视基地的?附近也没有摄像机啊!我皱起眉,看着面前的女子,她们也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那年长些的女人似乎正强抑着内心的激动,手中的绢帕被她攥得死紧。 难道是山下有庙会?可是没有听说这几天有活动啊?我越来越觉得古怪,古怪过后,当年轻女子开口说话时,我开始觉得背后变得冰凉,冷汗从毛孔里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 “额娘,”年轻女子满脸疑惑地看着我,“这难道就是……” 中年女子没有回答,只是以似哭似笑的表情看着白胡子老头。 “额娘?”我小腿的抖动频率开始加快。 “施主,”老头很严肃地看着我,紫色的眼瞳中有一抹算计的精光。“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朝代?” “干吗问我这个?”我撇撇嘴,有些不乐意地别过头去,他说得越多,我心里就越瘆得慌。 “如今是咸丰元年,施主可知?”老头不急不恼,缓缓说道。 “胡说,不可能。”虽然氛围诡异,虽然我冷汗直冒,但是,这也太离谱了,我直觉地反驳道:“明明就是2019年嘛!”开什么玩笑,可别告诉我,我楚某人运气好,跟小说里写的一样,来了个清穿大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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