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蘼一觉醒来莫名成了坏事做尽的刺龙徒门主,一路躺枪被追杀,在和沈逸翎追查原因并为自己洗白的过程中,彼此相爱的故事。 第一百五十章 索要报酬 “我来吧。”江肃清先她一步端起小碗,不等她开口,人已经来到床边。 他命门徒扶起黎芳,然后坐在床边向白荼蘼伸手,“解药。” 白荼蘼这才反应过来,忙将解药送上,“哦,在这。” 江肃清掂了掂,又轻轻放在鼻前闻了闻,才喂给黎芳吃。 白荼蘼不禁抽了抽嘴角,你是不信任我啊?还是不信任我啊?至于嘛,真是的。 吃了解药,江肃清起身,又命门徒将黎芳放平,便识趣地退到一旁。 白荼蘼提裙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会,见黎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由纳闷道:“他怎么没反应?” 陌陌见怪不见道:“不会这么快见效的,他中毒又不是一两天。” “呃……”白荼蘼看向此药的研发者,“要多久?” 江肃清沉吟了一下,清声道:“最快明天早上。” “……”白荼蘼讪笑着看向大家,“对不起啊,把你们找来,我以为会药到病除呢。” 百里丹青最是温和无害,摇头笑道:“无妨,门主有事再叫我们便是。” 随后,白荼蘼打算送他们回去。 百里丹青惶恐道:“门主请留步,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最后,只剩下她和沈逸翎两个留在黎芳房里。 白荼蘼一阵扫兴道:“早知道就不把他们叫来了。” 沈逸翎打着哈欠,问道:“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吗?还是说,你打算守他一夜?” 白荼蘼横了他一眼道:“我有病啊,我守他干嘛?”她拖着他,“走走走,回去睡觉,困死了。” 快回到寝殿的时候,沈逸翎忽然停下来。 “你怎么不走了?”白荼蘼纳闷地看着他。 沈逸翎往旁边撇了一眼,“我房间就在这里啊。” 白荼蘼怔愣道:“你不在我的寝殿里睡了吗?” 沈逸翎笑着摇头道:“不了。” “……”白荼蘼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不怕我害怕吗?我床底下还有一副尸骨呢。” 沈逸翎问她,“你不是说不怕吗?” 白荼蘼尴尬地对手指道:“本……本来是不怕的,可是听你一提,又……又怕了。” 沈逸翎笑着眯起他的狐狸眼睛,“想叫我陪你的话,就表示点诚意吧。” 白荼蘼不明白,“你想要什么诚意?” 却见沈逸翎微微侧脸,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暗示道:“这里。” 白荼蘼反应过来,娇嗔道:“你又想占我便宜。” 沈逸翎无辜地摊手道:“我可不是占你便宜,这是我半夜为你跑腿,应得的报酬。” 白荼蘼撅起小嘴道:“胡说八道,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要过报酬啊。” 沈逸翎挑眉看着她,“因为,你今天惹到我了。” “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白荼蘼觉得莫名其妙。 “嗯?要我提醒你吗?”沈逸翎假装摇头叹气道,“你这女人还真是不自觉啊。” 其实白荼蘼心里早就明白,不就是在黎芳门前,她关心江肃清的那件事嘛。 “我……我只是作为师父,在关心自己的徒弟而已……”她声音渐弱,明明是理直气壮的话,却被她说得异常心虚。 沈逸翎“好心”提醒她,“别忘了,江肃清所爱的,正是他的师父。” “……”白荼蘼一阵郁闷,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好吧,我下回离他远点。”她乖乖认错道。 沈逸翎假装哀声叹气道:“哎呀,你能做到就好了。”随即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白荼蘼心里打鼓,“干嘛呀。”却还是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 “我的报酬啊。”沈逸翎再次点了点他的侧脸。 白荼蘼扭捏道:“我都认错了你还……”虽然现在是深更半夜,但毕竟是在外面,她可下不去嘴。 沈逸翎不依不饶道:“一码归一码,酬劳还是要收的。” 白荼蘼嗔他一句,“你这么精,怎么不去做生意啊?” 沈逸翎摊手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做生意?” 白荼蘼既惊讶又崇拜道:“你竟然还有生意?”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后半生有着落了…… 沈逸翎“嗯哼”了一声,“不然你以为,我的钱都是哪来的?” 白荼蘼哪里知道,不好意思地挠头道:“我以为……是皇上赏的?” 沈逸翎无语摇头道:“你当国库有多少钱?” 白荼蘼眼睛一亮,“有多少钱呀?快跟我说说。” 沈逸翎当即沉下脸来,“白荼蘼,不要给我故意岔开话题,快点,献上你的酬劳。”他佯怒地侧过脸去。 白荼蘼见计划失败,一阵垂头丧气道:“好吧好吧,你把眼睛闭上。” 沈逸翎想了想,便阖上了眼睛,“来吧。” 圆圆的眼珠滴溜一转,白荼蘼想到一个好主意,她伸出两根手指,偷笑着贴近他的脸颊,打算来个以假乱真。 谁知却是被沈逸翎当场抓了个现形。 他握着她的手腕,侧目道:“我就知道你会耍花招。” 白荼蘼当即又羞又窘,扯谎道:“我……我晚上吃大蒜了,怕你嫌弃。”她动了动手腕,却是被沈逸翎握得更紧。 “怎么会呢?”沈逸翎将她往怀中一带,搂住她的腰身,倾身过去,忍笑魅惑道,“就算你吃、屎……我都不会嫌弃你。” “我靠。”白荼蘼受不了了,一手糊在他脸上,用力一推,“你太重口了。” 沈逸翎被她推开,却也不恼,手腕翻转间展开扇子,悠然暧、昧道:“重口和变、态,绝配啊~” 最终,白荼蘼还是老老实实地献上了酬劳,可沈逸翎说还有利息,没办法,谁让她斗不过他呢,只能连本带利的被沈逸翎收了个干净。 第二天早上,白荼蘼郁闷地坐在镜子前,看着细白的勃颈处,一抹紫红色的吻痕,一张俏脸是红了黑,黑了红。 起身,从衣柜里找了条米黄色的丝巾,把脖子裹了个严实。 正要出门去看黎芳醒了没有,沈逸翎刚好推门进来。 他先是从头到脚将她审视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她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丝巾上,问道:“你戴这个做什么?” 白荼蘼心虚道:“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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