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书读懂中国传统政商关系,解码“钱王”王炽的经商之道和财富传奇!三代一品红顶商人!财富大过胡雪岩,唯奋斗者得功名!鸦片战争爆发后,外来思想不断涌入,国家弱而商业盛,胡雪岩、乔致庸、盛宣怀等一批晚清巨商强势登陆历史舞台,然而在众多的商人之中,却没有一人可与他相比,他被李鸿章誉为是清廷的国库,被老百姓称为钱王,被《时代周刊》列为19世纪末全球第四大富豪,他就是中国历史上*一位一品红顶商人——王炽。 他用一根扁担挑着货物贩卖做起,而后在乱世中组织马帮,在中国古老的茶马古道上,用他的机智和勇敢,于川滇之间闯出了一片天地。在对待政商关系上他坚持“官之所求,商无所退”的法则,在生意场中他又秉承“人弃我取,人取我予”的理念,虽逢乱世,却如鱼得水,涉足各行各业,吃遍政商两界。终成一代“钱王”。 草根的进阶 前 言 世人只知胡雪岩,岂道云南有王炽 胡雪岩、王炽都是那个时代的翘楚,从商人的角度讲,他们都是伟大的。然而,同样伟大的两个商人,一个世人皆知,一个鲜有耳闻,不免令人惋叹。 本文作为一个序言,只是想通过胡雪岩引出王炽,并且想发出这样一种声音:胡、王二人都是我们民族文化的一笔宝贵财富,如果世人只知胡雪岩,不识云南有王炽,从某个角度来讲,也是一种悲哀。 我不是云南人,自无义务为云南的地方文化摇旗呐喊。下面我想从文化传承以及王炽的经商智慧这两个角度,来谈谈挖掘这个历史人物的必要性。 首先来说王炽的出身。他生于一个农民家庭,父亲亡故时他不过十四岁,许是家道中落,读不起书的缘故,母亲变卖了陪嫁的首饰给他去学做生意。 说到这里,我想摆出一个问题:如果换作普通人,当我们得到了一笔有限的资金后,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我想很多人想到的是出去找一个可靠的地方打工,把这笔有限的资金作为生活费。作如此想的人肯定占大多数,当然这也无可厚非,世上没有一种生意是稳赚不赔的,它是有风险的,万一把母亲用首饰变卖来的钱赔得血本无归,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人生的道路便是如此,不同的想法成就了不同的人生道路。王炽身处晚清政局最为动荡、资本主义空前发展的时代,他看到了希望,老老实实地利用有限的资金,用一根扁担挑着货物,走街串巷做买卖,不辞辛劳地积攒一百多两银子后,便开始利用动乱的时局,从中获利,一步一步走向成功。 世上每一个人的成功背后,其实都是一部血泪史,其中之辛苦不言而喻。那么,王炽究竟是如何成功,凭什么成功的呢? 王炽总结了一条经商的法则: 说我,羞我,辱我,骂我,毁我,欺我,骗我,害我,我将何以处之? 容他,凭他,随他,尽他,让他,由他,任他,帮他,再过几年看他! 第一句话说的是,在社会上遇到各种问题甚至羞辱后,将如何处之,是一个问句,因此下一句便是答案,也是王炽的处世方略。细细体会,令人心神为之怡然,这种“鸡汤式”的经典语言,不只对经商者有用,于普通人亦有莫大帮助。 为此,我不由想起了布袋和尚的一句名言,同样经典,含义也是相差无几: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理。 开口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如此大肚之人,世上真的有吗?特别是作为一个生意人,我们都知道,所谓的生意人都是将利益放在首位,无利何为商呢?王炽倘若当真如此“顺势而为”,他又是如何成为钱王,被誉为清廷之国库的呢? 当然,圣人并非是与生俱来的,而是靠后期的修炼,王炽亦然。在达到这样的一个境界前,必须经历人生的风风雨雨,甚至可能会做一些不该做的事,经历得越多,可能悟得就越透。 王炽在积聚财富做各种善事之前,首先就是要把生意做大,没有钱资何来做善事之本呢?总的来看,王炽在生意场上的理念可分为两步:第一步是“官之所求,商无所退”。 有读者看到这里,也许会心一笑,这不就是贿赂嘛! 其实不然。“官之所求,商无所退”不是贿赂,而是一种策略。举个例子,法国攻打清廷驻越的部队,中法战争爆发,当时清廷国库空虚,根本拿不出钱去国外打仗,云南巡抚岑毓英愁白了头发,没办法,去找王炽商量。王炽听了后二话不说,拿出了六十万两银子,给岑毓英做军饷,支援他出关。 这相当于雪中送炭啊,岑毓英自然会感激他,甚至跟他做朋友,如此一来,政商关系自然而然就成立了。政商关系一旦成立,一切也就好说了,这是生意上的策略还是贿赂? 到了后期,王炽的经商理念,逐渐从“官之所求,商无所退”过渡到了“人弃我取,人需我予”的境界。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人家不要的我去拾取,人家需要的我会给予。 可能会有读者觉得奇怪,这是做善事还是做生意? 其实善事也可以做成生意,关键在于怎么做。 这里同样用一个例子来说明。光绪初年,唐炯奉命督办川盐,改善川盐的生产。可任何一样改造都需要钱,偏偏当时的政府没钱,盐茶道的官员同样是急白了头发,到处找人筹集资金。然而很多商人认为,一件商品从改造、生产再到投入市场,需要很多年时间才能见成效,甚至有可能会亏本,所以当时没人愿意花钱去投资。有些盐商为了降低风险,欲以合资的形式去拿下这个项目。 就在这时候,王炽先一步出手了。 当时王炽的同庆丰票号刚刚成立,实际上他也没多少钱,拿出这笔钱给唐炯后,有可能他自己就身无分文了。但是大生意人都具有大胸怀,王炽还是千方百计地筹足了十万两银子,交到了唐炯的手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里面有个玄机。 票号相当于现在的银行,一家银行要想吸引客户来存兑,你得有信用度和知名度,没有这两样东西,就算浑身是嘴去游说,人家也只会把你当传销。王炽的银行刚开张不久,两者都不具备,他就看准了盐茶道需要钱的这个时机,花十万两给自己做了个大大的广告,向世人宣告,同庆丰是有实力的! 这是做生意还是做善事? 还有一个例子,也颇为经典。八国联军入京的时候,慈禧太后仓皇而逃,京城的达官贵人或有些家底的百姓更是人心惶惶,争相离京逃难。可是人可以逃,大批的家产如何带得走?丢弃吧舍不得,变卖吧洋人都入京来抢劫了,哪个敢收? 偏偏王炽又出手了。发电报给北京的同庆丰分部,要求他们,只要是百姓来变卖之物,无论多少,照单全收。 做这等违背常理之事,得有多大的气魄和勇气!后来,八国联军离京,慈禧还都后,王炽将乱时所收之物出手变卖,获利颇丰。 这就是人弃我取,人需我予,虽是乱世时的经商理念,但是换个思路,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行得通的。义乌的小商品何尝不是如此,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义乌人便挑着货郎担子,走街串巷,用糖换取鸡毛以获微利。 那时候我还是小孩子,常常拿家里的鸡毛或者废弃物去换糖。彼时宁波一带的人自以为优越,颇看不起义乌、象山那一带的人,谓之“讨饭”,即像乞丐一样的人。而此时呢,义乌人并未以利小而不为,而是敢为天下先,毅然闯出了一条被他人嗤之以鼻的经商之道,成就了如今世界上最大的小商品市场。 言归正传,王炽在达到了这样一种境界,并成为晚清举足轻重的巨商后,就把目光放在了国家和民族的高度上,可以说他的一举一动,牵涉清廷之命运。他花巨资从洋人手里买回了矿产的经营权,又出大价钱与官府合资兴办云南铜、锡矿业,使地方工业免遭洋人染指…… 这是政治,但也是生意,大生意人做的大生意。 可能不少人会认为,这不过是官商合作的老套路罢了!其实每件事都有两面性,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利益去努力奋斗,关键是你在逐利中做了什么,又在得到了利益后做了什么。有些人为了逐利不择手段,而有些人在利己的同时又能利人。说白了,没有人生下来就愿意去当坏人,走什么样的路,不是人品问题,而是策略和智商问题。 以上所说的事情,我都会在小说里提到。说到此处,我想足以让诸位去了解王炽,了解这位无论是名望还是地位都不亚于胡雪岩的一品红顶商人。那么就让我们一起走近王炽,走近这位赫赫有名的大清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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