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把杨炼二十年的创作读成一本书,一本从不可能开始的自我完成之书。 是技巧与内容的立体结合,语言的多元性使古调,现代腔,外来语,俚俗之词俱发挥了恰切的功能。这种可森森可群栖可交响乐的结构,如与当前藉自然风物咏怀之作相较,则后者便成了小花小草。如与时下流行的嘲嘘俏弄的章句对比,相形之下,后者便成了插科打诨。 ——台湾:《现代诗》(郑愁子) 读杨炼这些作品,必须一句一句读,每一句都是完整的思维,必须一段一段读,每一段都是死里求生之后的刹那宁静。 ——台湾:《中国时报》(林光耀德) 杨炼徘徊在奥古斯丁式的冥想和波德莱尔式的骇人意象之间。冥想可以跨越时空。骇人意象则可以耳提面命——为自己,也为世人。……经过死亡洗礼,生命确实会变得更坚韧,一如经过虚构重写或改写,真实也会变得更真实。《鬼话》由个人写到历史,由散文写成小说,又把“诡话”倒转成真理,可见杨炼才情确非泛泛,可以归入当今大陆一流想象高手之林。 ——台湾:《中时晚报》(李爽学) 杨炼使西方现代的与古老中国的、几乎是巫师式的感知相融合,同时激动你和惊吓你—像麦克迪尔米德遇见了里尔克,还有一把出鞘的武士刀! ——英国:《苏格兰人报》 (W·H·赫伯特) 杨炼的主题是当代的,但他的作品展示了一种对过去的伟大自觉,将此呈现出来的是阅读他的诗行时感到的丰富音质,他使用深奥典故的爱好,和他极力张扬的精神上的自由。 ——英国:《当代世界作家词典》(D·戴文 ) ……伟大的孤独、黑暗的洞察力和灵视的显现,接近了一种神秘主义……杨炼锻造了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被表现和造形上无疑辉煌震颤着的材料;另外,他谆谆告诫了他的同代人——没有计人经得起仅仅重复他自己。 ——美国:《粉碎的世界,当代中国文学及其读者》(S·高遁、J·闽福德) (杨炼的)诗意更像一个末日祭司,肆无忌惮地跨越于中国原始文化和西方世界两侧。他去吓退到处盯着他的危险的“面具与鳄鱼”。 ——德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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