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茵河畔 德国好像有两个法兰克福,这个是美茵河畔法兰克福。美丽的美茵河畔,当然是必游之地和必经之地。在法兰克福,好像去哪里也撇不开它。这个地方我已去过了,拍了三张很有意味的照片:一张是在河畔长椅上坐着的一对老伴,见我要给他们拍照,老头便兴致大发,作出了滑稽的动作,后来干脆站起来表演,弄得他那个老伴也哈哈大笑起来。这张照片后来被多次选人影展并收入画册出版。第二张是一位30来岁的男子,领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在河边散步,闷闷不乐,我拍了。第三张是在河边一个小桥洞附近,鹅鸭在水中游,鸽子在岸边抢食,小孩同它们玩耍,有时小孩猛然一轰,它们便骤然飞起,然后又落在小孩身边。有一位喂鹅、鸭子的男子,举手撒食,白鹅便伸起长长的脖颈,这个画面太和谐、完美了,我赶紧拍下来。这一张也是后来被多次选用的。主题看似很小,但又很大,体现着人与自然的和谐。 美茵河畔我虽一人来过,但同留学生一起来,那感受是大不相同的。我们四个人骑着自行车在河畔浏览。金秋时节的法国梧桐,落叶缤纷,树叶厚厚铺在地上,像金黄色的地毯。小郑年龄最小,又是我们四个中唯一的女孩,活泼可爱,她第一个躺在这地毯上,我们也接着坐下、卧下、躺下。这种享受真是太难得了。我架起相机,按下自拍,一起合影留念。若是我一人来,哪有此等乐趣呢。这是拍照吗?不,这是拍诗!拍下的是美茵河畔的诗境,是歌德故居的诗境。不用说,我们下一个去处,必是著名诗人、文学家歌德在法兰克福美茵河畔的故居了。我少时读他《少年维特之烦恼》,而今到了他的故居前,不烦也得“烦”一下,怎能不去瞻仰呢? 歌德生于德国被萨勒河支流从腹部穿过的魏玛,其故居即位于魏玛老城区弗罗温波朗街。现在仍可以看到那所精美的黄色二层小楼。据说这座小楼是当时的魏玛大公赐给歌德的。赭石色的栅栏围绕着这座诗意盎然的小楼及小楼周围的花园,芳草如茵,碧池如墨,翠柏苍松,倒映池中。最值得一提的是那棵银杏树,它是歌德专门托人从中国移植而来。为此他还在诗中抒情:“从东方移到我园中的这棵树木的叶子含有一种神秘的意义,使识者感到欣喜。它是一个生命的本体,在自己内部分离?还是两者相互间选择,被人看为一体?我发现了真正的含义。这样回答很恰当:你岂没有从我的诗里感到我是一,又成双?”他这首诗的名字就叫《银杏树》。 歌德在魏玛的故居,现在被称为歌德博物馆,是1885年开放的。一楼的客厅、厨房、下房及浴室,均被改建为陈列室,展出了歌德生前收藏的艺术品、雕塑、古董、书籍、名画、奇石、钟表、花瓶、彩盘、动植物和矿物标本,数量之多达3万余件。二楼是歌德的书房,窗前摆放着他的书桌和一把转椅。他的最后一部著作《浮土德》即在这里脱稿的。书房中收藏有他珍贵的诗稿。书房隔壁是他的卧室,呈长方形,约18乎米。卧床、桌椅、衣橱等,均完好无缺。 P5-6 值此《拥抱世界》前四卷出版之际,我要向所有帮助、支持此书出版的领导、朋友以及家人致意。 本书《醉在澳洲》等卷的前期工作,文字的照排、校对、通读,是由任丽强和长源老师完成的。因为我的许多文稿,特别是在澳大利亚写在作业本上的稿子,字迹非常潦草,改动错综复杂,只有他们能辨清我的字,而且文字长达20万,从照排、校对到通读,相当艰苦。 这四卷的文章,大部分在《太原日报》、《双塔文艺周刊》发表甚至连载过。该报编委、副刊部主任徐人为,副总编杨恒山,编辑李惠、雷永莉、李娟等给予了很大的支持。还有个别游记是在原总编阴通三、副总编杨士忠主持工作时发表的。 两年来,我既要出书,又要搞摄影展,原山西日报社社长,现山西新闻摄影学会会长郭全盛,为此作了大量工作。 两次去联邦德国的事,不能不提到原《光明日报》副总编、中宣部副部长、现中央委员,人民日报社社长王晨同志。在他的指导、帮助下,我们山西人民出版社才得以在全国打开局面并走向世界。 原中共山西省委、太原市委领导,也给予了我有力的支持。 澳大利亚之行,全是由我女儿李玫安排的,我书中很多重要资料都是她翻译的。我11岁的外孙女都都(郭晓文)。既是我的“导游”,又是翻译,还是个“活字典”。事后我忘了和弄不清的事,便随时向她查问。还有在澳专家杜立锋夫妇、访澳学者李久胜以及赛蒙、劳莎(Lothcr)、汤姆(Tom)、玛利亚(Marian),在京的任丽强、沈建辉、陈黎明等,也给予了我很多帮助。我孙子李正熙也帮我打字、排版、查阅资料和邮件。 山西人民出版社领导、山西春秋电子音像出版社社长董高怀,山西人民出版社校对室主任郭永慷以及美编武卫,山西新华印业有限公司彩色制版中心主任白玉才及贾兴国、范金峰,也给予我极大的支持和帮助。 我当初并未想到要感谢这么多的人,但后来觉得必须如此。因为这本书中有他们的劳动和心血。 这也使我悟出一个道理:一个人哪怕是小小的成功,需要有多少人伸出友谊之手啊! 所以,不仅“万邦千国总是情”,而且书中“字里图间皆是情”。这种情谊是无价的。因此,我还要特别提到山西人民出版社原美编室主任、编审委员会主任李松年。若不是他,我也不会现在就出这些画册。同时,本书全部后期工程,他全包下来了。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又像法官一样的严格,不够格的片子,很难从他手下过关,且不厌其烦,审读我拍照的原片,仅澳洲的照片就有近万张。他把原来我选出来的打下去不少,又发现出一些我未选和未发现的好片子,引起他和制版中心的美术工作者的热烈赞赏。 李松年同志曾是我的同事,当时我对他不十分了解,现在回想起来,他是一个在生活上规规矩矩、善于自处,在工作上安于职守、兢兢业业,从不趋炎附势、旁逸斜出、攀藤附葛、计较宠薄的人。我在任期间,没有对他格外甚至应有的关照。他当室主任是我退下来之后的事。之后,我们整整十年没有什么来往。又因他女儿在悉尼,儿子在美国,他常居国外。我今年2月去澳,他立即闻讯而至,看望我,协同他全家请我吃饭,开车陪我去观光。甚至在我还未到澳之前,他就已经叮嘱我女儿:“这里的车开的很快,让你爸千万小心!”回国后,又给我提供澳洲的资料,帮我修改文章,选图片,把《醉在澳洲》等卷的全部编辑、排版工作揽了下来。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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