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窒息婚姻————十年围城里的越狱者 长成一棵开花的树 白兰说她喜欢开花的树。是树,总是很强大,是花,总是很漂亮!比如榕树、梧桐、玉兰,花儿开得总是很热烈,一季过去,叶子会变得很繁茂。做一个坚强的女人,就是长成了一棵开花的树,炫美、华丽也要强壮、无畏!两性如果集于一身,这世界也许就不会再有责难、后悔和无助! 谈了六年的恋爱,结婚九年,在这十五年里,白兰在第四年向命运挣扎过,第六年反抗过,第九年开始绝望,第十年谋划逃离,又在接下来的四年里进行坚决抵抗,最后一年被追逃,这就是一个女人的十五年。 十五年!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五年?而一个女人的十五年又是如此的珍贵。我曾经疑惑地问她:“自己的命运,掌握起来真的有那么难吗?也许,你的心里一直都还有奢望!” 白兰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回答说:“当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其实已经觉察到了一丝异样,我犹豫过,纠结过……当时根本就是自认为没有退路而硬着头皮逼着自己往下走,当自己一心幻想着步入的是一个天堂的时候,其实我正一步一步地走进地狱……” 如果你走在街上,刚好碰到白兰,笑弯的双眼和长长的马尾一定会感染你许多活力,让你感到欢喜,许多人也会用一些类似淑女、气质、知性的词语评价她。但是,如果你能有机会和她相对而坐,只稍微碰触到情感和私人的话题,她总是惶惶地,需要咖啡,或者其他的有镇定效果的东西来缓解她内心的焦躁和不安。 人可以选择命运,自由地选择。选择之后你会发现自己因此必须承担后果。 白兰喝了一口咖啡后显得平静了许多,她的目光里满是无奈:“我小的时候记事很早,想事儿也多,因此,多了一些别的孩子看不到眼里的事情和想法。我四岁时,那是一个秋天,姨慌慌张张地领着我的小表妹到了我家,那时候都是各家忙各家的,很少有人在金秋时节走亲戚。姨到家以后,妈就把前后门都关上了,我和表妹在炕上用镜子照影子玩儿,她们姐妹俩在一起说话。说着说着两个人就都哭了,我意识到发生了一些事情,没过多久后院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当时,我姨被吓得全身发抖,我妈打开了前门让我姨到邻居家躲一躲,然后很从容地把后门打开了,我看到姨父领着一帮人几乎是破门而入。从那时起,我姨的这场婚姻之殇差不多持续了半辈子,最后离婚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他们闹得久了,家里的老老少少都开始对我姨父持敌对态度。正月初二姨父给我姥姥拜年时,谁都不理他,甚至都不拿正眼瞧他。我进了门,没有犹豫就问他过年好,当时,他很是激动,不自在地红了脸。我一直觉得他没有犯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总该给他机会。” 白兰低下头,叹了口气,说:“万万没想到的是,三十年后的今天,我竟然重蹈我姨的命运,经历她的那种恐惧。如果说,社会还是进步的,那唯一有一点不同的就是,我姨闹了大半辈子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而我,十五年后终于离开了那个家,而且坚决地再没回去。现在,我姨和姨父都老了,两个女儿也都出嫁了,给姨留下来的就是一直唠叨她的命不好。而我现在认为,一个人在给另外一个人制造了相当大的恐惧和危机后,他的确是不可饶恕的。” 我和你不止这样又只能这样 有一种美好叫“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果你错过了这样一种唯美的感情,能够“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也不错,再或者“日久生情,惺惺相惜”都应该算是自由恋爱的典范,是人性解放的里程碑,这样的情感被周围看好,同时被大家祝福。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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