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影拂尘 于 杨 西域的出生给了李白罗布泊般的天真无邪,草原般宽广的胸襟和天马行空般不羁的性格。早年的学习使他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在文学这块圣地上斜睨天下英杰。而他的确也是才华横溢,犹如一块从未被雕琢过的美玉,通体晶莹,闪烁着动人心神的光芒。 李白是一个传奇,我认为。也许你会觉得可笑,不过,如果说那样,我却可以说,你不完全明白我的意思。 确实,高山仰止不需挂在嘴边,尤其是众人心中的高山。李白的出现使中华文化得以发扬光大,一度领先于世界已是不争的事实。连外国人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人类公元第一个千年里最伟大的诗人,就在莎士比亚时代之前。 李白的身世倒不像莎翁那样的扑朔迷离,有人说他有西域血统,而这或许就是上苍给予中华的一种恩赐。西域的出生给了李白罗布泊般的天真无邪,草原般宽广的胸襟和天马行空般不羁的性格。早年的学习使他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在文学这块圣地上斜睨天下英杰。而他的确也是才华横溢,犹如一块从未被雕琢过的美玉,通体晶莹,闪烁着动人心神的光芒。循着千百年来儒家“学而优则仕”的思想,李白人世了,提着宝剑,唱着“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文化的先进程度,一个民族的强弱,和他的容忍力是息息相关的。而大唐作为中华民族乃至世界农耕文明发展的最高点,有着几乎是人类历史上最博大的胸怀,却还是难以容下太白盖世的才情。李白自比管仲、乐毅,有着极大的政治抱负,可他的政治才能几近无知。天真的他又怎会懂得政治上的尔虞我诈。玄宗也早已从“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中看出他与政治的极不协调。一开始还让他作作“词臣”,后来更是看出“此鱼岂是池中物,若遇风云便成龙”,赐金放还长安城。 就是这样一个决定,给了李白一个“诗仙”的美名,更让大唐的文化走向了极致。政坛上的失意源于他的不羁,而以后使他在文坛上如日月般熠熠生辉的却也是源于他的不羁。他的思想由儒人道,“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人名山游”灵运又近了一步,他开始体会老庄那种世外的孤寂之感了。他无法改变这命运,于是,他注定早逝,尽管被渲染得浪漫到无比浪漫的地步。 后来,不知是不是社会认可了他,反正他并不像杜甫那样,需后人借尸还魂方登大雅之堂。或许他实在是才情高绝,他的名字传了一代又一代,直到深深烙在中华民族的骨子里。 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的命运的,想来,此后应是借酒浇愁了吧。在大唐的某个酒家内坐着最伟大的诗人,他肯定想一醉方休,让痛苦暂时麻痹。或许像他那样的“酒仙”,就算喝的是清水,只要心中有一点儿醉意,也会融化在水中,慢慢发酵,再发作得让人忘记一切。 还是,一切就没有发生过…… 其实,他的命运早已注定,就在二十岁出门时,应有两个声音在交谈着。 “管仲为什么可以辅佐君王?” “因为,他有才华。” “我也有才华,我也可以辅佐君王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早已没有你梦中的天下。” 编辑心语: 本文能做到“我笔写我心”,以心灵的感悟会聚成溪,从笔尖涌出。在纸上肆意流淌。全凭一种近乎无端的直觉,意随笔到,天马行空般地写出对一个历史人物比较深刻的理解。不过,每个人会不断地改变和深入着对偶像的看法。当有一天,我们发现,偶像已悄然不见,就会明白原来我们心中所崇拜的地方尽是自己的影子。而当历史的尘土随风逝去,我们则会看清楚下面的一切。 寂寞的幸福 王 隽 在寂寞中总有种不完整的感觉,总有种彷徨的冲动,但在这个城市终日戴着面具的忙碌中,只有此刻才可以涤荡自己的心灵吧? 过年时家里添了一盆花,很美的那种,被放在很显眼的地方。我却没有勇气去多看一眼,我害怕自己看穿那虚伪的笑脸后深藏的无奈,我害怕自己看穿它的孤独。 有人说,寂寞是不同于孤独的,孤独的时候,我很想好好地放纵一下,却掉进深深的寂寞中,终于明白,我的字典里,寂寞和孤独无异。 很喜欢那首《那些花儿》,很喜欢那句“她们都老了吗?’’虽然自己无力承受却又在一遍遍地幻想着花开花落历经的沧桑,于是爱上了那种静静等待生命的感觉,在等待中期待,在等待中幸福。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在寂寞时总会滋生很多想法来聊慰饥渴的心。突然想到《萌芽》上的一篇文章,它讲了一种简单的幸福,一个男孩从酒店门前枯萎的花篮里找出一朵红色康乃馨,他把它当做玫瑰送给了一个女孩,女孩的脸上是很美的彩虹,胜过千万朵娇嫩的玫瑰。那种小小的幸福感动了我很久,也许全世界的玫瑰也换不回女孩脸上纯洁的笑,想到如今玫瑰被庸人当做随手的礼物,用它的圣洁换取虚伪的笑声,我心痛了,那种干巴巴的感情和那盆花有什么区别呢?虚伪地美丽着,固执地生硬着,在微笑和眼泪面前,它会凋谢得比花更早、更衰败。 在寂寞中总有种不完整的感觉,总有种彷徨的冲动,但在这个城市终日戴着面具的忙碌中,只有此刻才可以涤荡自己的心灵吧?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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