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寝室的美女部落 石蕾,17岁,高 三 阿滩她们气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楼上冲去,一脚踢开了那个寝室的门,骂道:“刚才是哪个兔崽子干的好事,马上给我滚出来!”那群男生动都懒得动,毫无表情地看着狼狈的阿滩。 “谁?!”阿滩又喊道。 “是我!怎么样,想单挑呀!”一个男生站出来,斜了阿滩一眼。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室友又在那儿高歌我们的“室歌”了。领头的当然不用说,是我们鼎鼎大名、玉树临风的室长阿滩了。只见她正拿着饭勺挥舞着,那鸡尾头高高地昂起,就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其他的人也在一旁“呜啦啦”地起哄。 “吵什么,吵什么?哪个寝室还在吵?”忽然传来了楼管员的叫声,只见平常那几个胆小的早已一屁股溜到被子里装睡了,只剩下我和阿滩两个人孤军奋战。阿滩气得直牙痒痒,恨不得一下子把那几个兔崽子的被子掀起来。可气归气,问题终究还是要对付的。 不一会儿,一束光照了进来,楼管员拿着手电筒进来了。只见阿滩先来了个深呼吸,然后调整面部肌肉,顿时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呈现在楼管员的面前,差点儿没把她吓个半死。阿滩见第一步计划成功,紧接着便说:“啊,管理员小姐……哦,错了,应该是楼管员阿姨,这么晚了,来贵寝室有何事呀?” “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别人都睡了,不要把她们吵醒了,知不知道?”楼管员凶道。 “哎!真是的,楼管员阿姨,你看,我们还不是怕你闷吗,才冒着被处分的危险在这儿给你解闷。你非但不感谢我们,反而还教训我们,哎!命苦呀!”阿滩无赖地说道,再摇摇头。 “是呀,是呀!我们唱歌是给你解闷的,楼管员阿姨。”刚才那几个胆小鬼这时都探出头来。阿滩瞪了她们一眼,她们又乖乖地把头缩了回去。 “行啦!我不管你们什么理由,总之两分钟内赶快给我睡觉,不准再吵了!”楼管员说完这几句话,摇摇头无奈地走了。 阿滩向我使了个眼色说:“怎么样,老弟?我不愧是你们的那个什么大树凌凌的头儿吧!”我白了她一眼,说:“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快去睡觉啦!小心又把那个什么阿姨招来了。再来你可招架不住了哦!”我幸灾乐祸地去梦周公了。 谁料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件事没过几天,一个“暴风雨”的夜晚又来临了。 那晚,我们正聊得兴致勃勃,忽然“哗啦哗啦”的水从上而下做自由落体运动,狠狠地与我们的窗台来了个“亲密接触”。 “哇!我的鞋!我晒了一天一夜的李宁球鞋……”阿滩连滚带爬地跑去“救”她的鞋。可太迟了,整双鞋都沉浸在被洗脚水冲了澡的痛苦中。 “啊!”不知哪个同胞也尖叫起来,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向窗台跑去,“我的袜子,我才晾干的耐克袜子!我的天呀!”不过也太迟了。 “是哪个兔崽子干的好事!”她们一起大声地向楼上骂道,“你们这群没有教养的人渣,怎么那么没有公共道德,太无耻了!是谁干的,马上给我……”谁知还没说完,又一股“农夫山泉”从天而降地来给她们润嗓子。 阿滩她们气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楼上冲去,一脚踢开了那个寝室的门,骂道:“刚才是哪个兔崽子干的好事,马上给我滚出来!”那群男生动都懒得动,毫无表情地看着狼狈的阿滩。 “谁?!”阿滩又喊道。 “是我!怎么样,想单挑呀!”一个男生站出来,斜了阿滩一眼。 “你有种,一个不怕死的,今天不让你领教领教我阿滩的历害,你就不知道‘道德’这两个字怎么写!”阿滩狠狠地说道。 经过了十几分钟的激战,当我们赶去的时候,只见那个男生已成了一个落汤鸡。阿滩呢,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此以后,我们的窗台上每天都高枕无忧地晒满了鞋子和袜子,我们每天晚上也还是大声地唱我们的“室歌”,也还在继续和那个楼管员阿姨奋斗到底。 这就是我的野蛮室友! P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