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素罗衣,缘于她在我博客的一则留言。寥寥数语,文字清奇,言存奥旨,知道来访者大不一般,循迹回访,便走进了她的文字世界。 顶头是《初识一瓣香》,写花儿的一篇散文。花儿草儿,本是女性最喜摆弄的东西,假那形色,感怀寄情,喻人比己,也算见得多了。但这女子出手奇崛,只写花香的各种气息,纯主观的一种捕捉,无踪无迹,无形无影,却能揽进襟袍一一辨析,款款品评,没有细敏的感觉和锐利的笔锋,断是得不了那质地的差异和天趣的。黄葛兰、栀子、夜来香、茉莉、水仙、梅花、百合、玫瑰、紫荆花……醉人的、蛮气的、凛然的、内敛的、沉闷的……各有妙判。“黄葛兰和栀子花的香,是同一路子,有股不由分说的蛮气,叫人稍稍不安,但并不讨人厌,像在酒桌上,被一娇俏的可人儿捏着鼻子灌酒,喝呀喝呀,本不想喝却也不由自主地喝下去了。”“最野蛮的要数夜来香了,放姿而不讲道理,简直近不可闻,一闻就犯晕。白天倒澹如,一到晚上,烈得像酒精勾兑的假酒,一拧瓶口就轰地冒出股刺鼻的味来,邪的。”读这样的文字,不称奇才怪呢。 便一路读了下去。 奇还奇在这女子喜好古体诗词。 P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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