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初度,泽国苏醒,粮仓颠覆了水泊,大地欣欣向荣。 春风又度,斗转星移,一座现代化的城郭拔地而起。 斯谟等编著的《东西湖文学丛书(共10册)(精)》分别包括《河东河西》、《远去的红帆》、《人生演易》、《借墨还魂》、《时光的脸》、《哪里是故乡》、《在唐诗中割麦》、《边鼓余音》、《今年秋天》、《风度泽国》。 《东西湖文学丛书(共10册)(精)》由斯谟等编著。 《东西湖文学丛书(共10册)(精)》简介: 《远去的红帆》是一部俄苏文学阅读漫记。作者以随笔的方式,以持久而又专注的热情,对俄苏近、现代以及当代俄罗斯主流作家及其作品(包括小说、散文和诗歌),进行了超视距、多角度的搜寻,以一名普通读者的身份潜入俄苏文学的核心区域,采集了丰富的阅读样本,为俄苏文学的研究提供了一套跨时代、跨领域的全景式扫描识别系统。 《河东河西》是一部没有主干却“枝繁叶茂”、没有主角却“人多势众”的小说。《河东河西》写得信马由缰,舒展平缓。小说不以故事和情节的张力见长,而是以细节近乎严酷的真实让人陷入沉思的旋涡。它以新沟古镇的沧桑变迁为背景,大幅度地还原历史现场,原汁原味地展现了东西湖自晚清、民国到当代的一系列历史轶事、风土人情和商道民俗,塑造了一大批形形色色的,看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的人物。 《时光的脸》是一部充满感性与智性的写意散文集。作者将“清洗汉字”作为最基本的艺术主张,摒弃拖沓的言说节奏和琐碎的过程描述,以圣洁的情感和精致的笔触抵进散文的美学纵深,文锋直指读者的心灵。作者擅长从散文最基本的元素开始,营造出更具有现代性与鲜活度的新散文语境。在表达方式上,更倾向于从事物最细微的部位入手,从审美意义的最高处着眼,找出事物随身携带的各种信息密码,将文字与事物的关系调整到最和谐的状态。 “借古今墨迹还书法真魂”,是《借墨还魂》的主旨,同时也是它的看点和亮点。作者(易新生)以一个当代书法家的眼光,去检视一大批过往书法家的足迹,并能一语道破每一串足迹其中的玄机。《借墨还魂》不仅展示了一个行家的精准独到的眼光,不仅展示了作者对一大批书法标本的品相识别能力,还展示了作者在书法之外的另一种功夫一一凝炼而又敏捷的千字功夫。 《哪里是故乡》制造了一系列比人造假山和城市人工湖更为迷人的小品散文风光带。作者用极端个性化的写作,宣示了他试图将自己的散文从传统散文中剥离出来的决心。就题材取向而言,谷未黄的“行色散文”多是游历者的自叙,是移动的目光在向静态的外部世界传达暗语玄机,传达某个瞬间的闪念和顿悟;而“新城市散文”,则更多的是坐在书房里静思冥想,追怀遣情,偶尔于行云流水的冥想中抵达思想的边界。两者之间的区隔仅仅在于姿态的变迁,前者机智幽默,满脸堆笑,动如脱兔,与作家本人的性情十分吻合;后者则庄多于谐,净水深流,笔端开始崭露出不同以往的肃穆与敬畏。 《今年秋天》是一本内容平实、语言质朴、具有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色彩的现代诗集。作者似乎是在刻意地与每一个时代的诗歌主流特征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又似乎要将每一个时代的诗歌边缘特征都纳入自己的行文守则;作者对诗歌的口语化和平民化表达情有独钟,似乎是要主动将自己的诗歌从艺术的高端领地上撤下来,似乎是要在平原河谷地带打一场以少胜多的诗歌狙击战。 《人生演易》是一部生命智慧书,它站在辩证唯物主义的立场上,诠释出卦象深处有关天道、人道、大道和正道的哲学义涵,而不是以唯心主义的天命观和世俗的目光,去窥视经卦表层的命运占卜之机巧;它同时也是一部人生工具书,它揭示的是《易经》卦象中积极、健康而又经世致用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提醒人们如何思想,如何行动,如何经营好自己的人生,如何管理好自己的人生。 《在唐诗中割麦》精选了作者二十年创作生涯中具有代表性的微型小说近百篇,作者以与生俱来的悲悯情怀和庄谐适度的文笔,书写社会底层人物的生活片段和瞬问状态,不乏清新的画面感和艺术质感,不乏精彩的戏剧效果和内在张力,更不乏对读者情绪的支配力、调动力和感染力。作者善于从平常的生活中,寻找出可供提炼和变形的原材料,进行再生性处理,进行深加工和精加工,捧出了一人批具有现实体温和艺术浓度的小说短章。 《风度泽国》是东西湖区老、中、青三代作者的一场“汇报演出”。就艺术水准而言,其中有许多作品都算不上新鲜和新颖,算不上精致和精彩。但是,在这样一个高度物化、日趋浮躁的年代,已经很少有人愿意静下心来,追寻皓月霓虹,思考一些与实际利益无关的东西;已经很少有人用如此雍雅的姿态,来面对每一个功利的日子,倾听并录下自己的心声。因此,可以这么说:今天,凡是能够拿起笔来清扫流年、勾勒梦影、整理记忆和抒情言志的人,都是值得我们亲近、值得我们信任、值得我们尊重的人。 《边鼓余音》既是檄文荟萃,也足谏占集成。《边鼓余音》中体现出了一个文人的良知与道义,责任与担当,勇气与决心。作者敏感而又理性、深入而又细致地直面人生,直面社会,扬善伐恶,趋利避害,将“忧患意识”上升到了“忧患思维”的层面。作者坚持不懈地撰写了大量的杂文和政论小品,无疑是基于一种本能的“利益”驱动,这种本能的利益,就是大众利益、社会利益和国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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