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春编著的《大唐李白(3将进酒)》讲述了,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我族鄙琐,生困草芥,等同泥尘,不飞扬天下而何为?”“怀其才,抱其学,肆其所乐,乐其所事,无所用于天下,亦不甚难。”如果人生可以从头来过,安禄山和李白的选择,是否会有不同? 开元十五、十六年,无可逆转的命运之轮已然启动:杨家有女初长成,今日寄人篱下,明朝倾国倾城;巫女之子安禄山,边陲卑贱的草土奴,将颠倒神州于股掌;娶得相门女的李白,世人皆醒我独醉,却从此“酒隐安陆,蹉跎十年”。 豪情背后,是时代困窘的郁闷和绝望;惯经离别,才觅得相忘于江湖的豁达。同为盛世畸零人,原是殊途同归。只是,当诗人满腔的意兴不再为当权者而吟,世人,是否愿意驻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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