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出版了。三年来的诗,除掉几首被删以外,大致都汇在这本小书里。我所以要印行这本诗集:一则因为诗坛空气太岑寂了。想借《冬夜》在实际上,做“秋蝉底辨解”;(这是我答周作人先生的一篇小文,去年在北京《晨报》上登载。)二则愿意把我三年来在诗田里的收获,公开于民众之前。至于收获的是稻和麦,或者只是些野草,我却不便问了,只敬盼着读者底严正评判罢。如果是个小小的成功,我不消说是喜悦的;即使是失败,也可以在消极方面留下一些暗示。只要《冬夜》在世间,不引着人们向着老衰的途路,就可以慰安我底心。至于成功与否。成功到了什么程度,这些却非我所介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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