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算讲一组“独立”的故事 独立导演、独立设计,独立董事不算——独立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自由:有这么一些人,不因循通行的规范与节奏,因为自由,所以创新。 根据这些标准,我们找到一位在体制内当大学校长时就抵制扩招、在体制外又要办全国第一所民营大学的教授;一名十年前被九家二三线商场驱逐、十年后被上海一线商场力邀、中间开创和引领了长乐路潮流的设计师;一部开始时就被疯传“正因为我们不是央视的人,所以才拍得这么好”的美食纪录片的总导演,而她自述的成功秘诀是——“不让央视改片子”;当然,还少不了那个看似不计成本、拼上身价性命也要用“好莱坞式镜头”拍一部民族史诗的台湾导演……
作者简介 王涌现任《全球商业经典》执行出品人、执行总编辑。从事媒体行业15年,1998年在校时,被招聘到《三联生活周刊》做记者,在那里体验到了做记者的成就感;1999年双学位毕业后,分配到《华声月报》,后来调到中新社经济部开始财经记者的生涯;2001年《经济观察报》创办时,出任机动记者部主任,开始中层管理的学习和锻炼;随后接手《新财经》杂志主编,开始了从一个管理者的视角来运作媒体产品之路。这十年间还先后参与创办《中国电子商务》和《绿公司》杂志并任主任。
目录: 我们的理想不被左右 魏德圣:控固力的胜利 台湾人叫魏德圣“控固力”(混凝土),这就是说,此人是个不知变通的顽固分子。正因为此,魏德圣才能花12 年,拍出台湾近30 年来投资金额最大的一部史诗影片《赛德克· 巴莱》 谭端 任长箴:绝不修改 “当年有人对姜文说,你这种长相不讨好观众,姜文回答说,我凭什么要讨好观众?我要做的是征服观众。我也是这样,我从不讨好观众,我是要征服观众,做一个东西出来,就要把你征服得死死的。” 黄冰 老易:音乐是做给自己听的 老易本名易有伍,今年57 岁,做唱片已将近30 个年头。他成名很早,1986年创办雨果唱片不久,他便以制作高品质的民乐而闻名乐坛。之后的25 年,在风雨飘摇的唱片业里,易有伍和他的雨果唱片一直坚守着一向不被人看好的民乐。时间长了,圈里人和他的粉丝便开始称他为“老易”。 曹可臻、廖晓玮 朱清时: 坚持与妥协 朱清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去行政化”,自主建立一所像香港科技大学一样独立的研究性大学,重新找回失落已久的大学精神。出乎意料的是,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使得他和南科大成为了挑战教育部和现有教育体制的符号。 秦蓁蓁 邱昊:独立设计师联合起来 “他这人就这样,十几年了都没变,说话太直,经常弄得别人挺不自在的。”翘翘解释说。邱昊向来有话直说,一个月之前,他还直截了当地批评业内设计师整体心态浮躁、抄版严重的情况,也不管这话别人愿不愿意听。 赵杏儿 我们就是要把爱好发挥到极致 字幕组的不传之秘 字幕组不是传媒时代的被动消费者,而是有能动性的生产者,在无生命的字幕里,因为他们的努力和坚持,打开了中国对外文化交流的大门,让被普遍平庸的电视节目压抑的年轻人接触到多姿多彩的海外多元文化。 叶雨晨 科学松鼠会 每次主持完活动,她总要拉着嘉宾一起去吃火锅,然后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吐出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人为什么长腿不长轮子?”“会不会有平行世界呢?”“外星人入侵了我该躲在哪儿?” 叶雨晨 三居室里的神奇工厂 3D 打印机还处于寻找市场切入点的阶段,人们还在摸索,这种神奇的机器到底能做哪些实际的事情。 刘洲 新车间:创客的窝 社区出现在商业之前,新车间为创客们提供了一个交流、分享和共同创造的平台。 刘洲 我们的事业不一样 我们知道该如何跟这个世界匹配 刚刚大学毕业的90 后张孟宁和马威开了家叫“Powerful”的情趣用品店,他们不觉得这个社会不公平,他们认为如果没成功只是因为他们不聪明,他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怎么去得到,他没有想过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该如何和这个世界匹配。 叶雨晨 我们有能力不走寻常路 季逸超利用高考复习时间开发手机浏览器,西茜不上学拜父亲为师学画画,他们的成功说明,成长于互联网时代的90 后,相比70 后、80 后有更多的资源打破坚硬的教育体制,他们愿为兴趣而努力的特征让他们能走出更多元的成功路。 叶雨晨 我们选择“勇敢迅速地试错” 练地摊的刘浩波、做公益网站的孟嘉文用自己的方式“在快速失败中快速积累经验,快速找到自己的位置”。很多90 后在这种信条下勇敢迅速地做出各种尝试,他们似乎能够比前几代人更快地成长和发展。 叶雨晨 公益,需要我们的执拗 来读书会里停一停 英国财经记者、《管理百年》作者斯图尔特· 克雷纳说:“在一个即时反应、行动导向、压力重重的商业世界里,书本改变了事务,改变了行为,变更了期待和志向。”在深圳这个高度商业化的城市里,读书会提供给书友一个内心的锚定,也在不经意间影响着他们对商业和生活的选择。 刘洲 一个被宣布“非法”的业委会 盟科观邸小区业主委员会的大部分成员都没有想到:一开始,他们只是想炒掉开发商遗留下来的物业公司,三年过去了,他们不但没换掉物业,连委员会的合法身份都成了问题。 陈璐 拒绝赞助的救援队 这第一支国内正式注册的民间救援队,不愿意跟政府走得太近,也不接受任何商业援助,想要保持一种纯粹的志愿者身份。 秦蓁蓁 城市边缘的花木兰 作为一个打工妹自己组织起来帮助自己的民间组织,木兰公社到底能不能,或者能在多大程度上帮助女工?创办人之一齐丽霞说:“我们解决不了她们的实际问题,能做的最多的就是陪伴,陪着她们度过这些灰暗的日子。” 刘洲 两个人的听证会 “听证专业户”胡丽天连续参加了成都政府的多个听证会,她把这称为自己的“人大代表的特质”。律师李宝平看重的是,听证会上的每个人有没有准确充分地表达自己的诉求。 孙晓筠 我们为社会经营企业 黑暗中尝试对话 几经挫折走到穷途末路之后,红丹丹的郑晓洁开始从根本上反思公益组织没有造血能力的经营模式,她把社会企业当成出路。 左鹤 赚穷人的钱? 两个月前,佳信德润创始人易昕还不认为自己在做的是一家社会企业,他们想赚钱,而且是赚自己想赚的钱。 黄冰 毕业了,去办社会企业 毕业就创业的孩子大多是人们眼中的“怪咖”,毕业就创办社会企业的,更是怪咖中的怪咖。绿行家园能熬过这个最寒冷的冬天吗? 朱桂林 第五次创业 对于有过四次创业经历,满脑子草根商业智慧的牛健来说,创办社会企业,推广阳台花园,是他赶上了“天时地利人和”的第五次创业。 叶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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