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跟在男的身后,向院子里走来,一边走,一边嗑瓜子,还不住地东张西望,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老房子。那男的则昂首阔步,几步跨进院子,仿佛进了自己的家一样。他一走进院子,就指挥司机从车上往下搬东西。不一会儿,司机从面包车上搬下来大大小小、尚未启封的纸箱,从纸箱的图案看,都是一些生活起居用品和家用电器。司机在那男的指挥下,又将纸箱一一搬进了以前一直紧闭的东厢房。东厢房与我住的西厢房遥遥相对,现在已门扉大开,房东老爹正躬着身子打扫清洁;赛虎则蹲在东厢房的门口,面无表情地睥睨着这群不速之客。 我想那穿皮茄克的男人大概就是房东老爹的儿子了。我曾经听心理医生说过,房东老爹有一个儿子,是个泥瓦匠,好些年前还去找过他,无非是想通过他承包一点工程,后来一直没再见面。听说他不久就发迹了,成了个有名的包工头,不仅在城里有了自己的楼房,还把全家人都接去了,只留下房东老爹一人,看守着这幢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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