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孜彦不会作将军，你是不是就不会出现？”柳含烟忍着脖子上的痛问身后的肖雪，长时间的沉默代替了回答。柳含烟轻笑出声，“如果你们都能活到最后，就回牛山村吧，夏天让他给你酿荷花酒，到了秋天，就做桂花酿给他喝。”感受到握匕首的手在轻颤，柳含烟褪下腕间的玉镯，冰凉的触感让肖雪抵在她颈间的手缩回，眼睁睁的看着柳含烟用力向前一挣，翻下城墙，化作一片红云飘落。
在柳含烟跃下城墙的那一刻，肖雪知道，柳翰轩再也不会原谅她了，她逼死了和他相依为命的姐姐，让他看见了这个世上最丑恶的一面。
飞奔着的柳翰轩看见姐姐脸上的笑意，从小到大一幕幕在眼前回放，她拉着肖雪的手，放到他的手上，仔细叮咛，一字一句都还那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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