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最先是从哪里蔓延开来的? 已经记不清了,只是现在她这样痛,而那些人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握了握手中的剑,很凉,可是她没有力气提起它,却也舍不得丢掉,只能拖着往前走,前面的路那么长,身后的风那么响,可是一切已经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她终于要离开这个的地方了,离开那些是是非非,还有那些人。 身后的风带着一股肃杀的尖啸扑过来,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贯穿身体,却不觉得痛,已经背上早已经痛到了麻木。 她回头看去,城墙之上,一个银甲白袍的小将手持弯弓,弓弦还在颤动,发出嗡嗡声。可她不记得刚才射出那一剑的人是谁,只知道应该是一个她很熟悉的人,哥哥?弟弟?或者夫君? 有什么区别呢?她从来都是一个人,落魄的时候是一个人,富贵的时候也是一个人......也许,在某个时刻不是的,但是那已经理她太遥远了,但是这也是一件好事吧,她与别人少一分牵绊,那些人除掉她的时候就少造一份杀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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