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襄铃忧心忡忡的端坐在娅妃面前,然后语气诚恳的说,“我好像在荤段子这个领域遇到了瓶颈了,我该怎么办?” 娅妃看了一眼襄铃,然后缓缓的说,“你只看到了它的颈,而却忽视了它是瓶。” 襄铃听到后,恍然大悟,然后说,“大师,我懂了,你的意思是不要在意粗细,而重视长短吗?” “滚…” “这样能通过审核吗?”半躺在沙发上,并把书摊在自己的面前的小武冷冷的说了一句。 “这不就是个充斥着荤段子的粗俗小说吗?”襄铃有一丝不解。 “那就是你一个人的单口相声了!好吗?” “那个,什么都好…”我望着我一片狼藉的卧室,几乎快要哭出来,“你们在我家赖了一个暑假了,咋还不走,呜呜…” 三人齐盯着我,带着轻蔑与不屑,傲慢与偏见。似乎是在用眼神说,要是老子有地方去,鬼才到你这鬼地方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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