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齐,倒是出了位好将领!”薄唇轻绽,眸中看不出丝毫思绪。 “南楚,不过是区区蝼蚁!” 蝼蚁?!六国之首南楚,竟被眼前女子称之蝼蚁。 男子低笑,似是习以为常,在她看来,又有什么不是蝼蚁呢? “你倒是好清闲,看了一场好戏。”火光映射下,那人一席银色长袍似月光倾泻而下,唇角挂着一抹浅笑,看不出什么神情。 即墨颜却是懒得理他,身子轻盈跃动,转瞬便在山下。 红衣飞舞,鲜血浸染着的红衣附上了更深沉的颜色,厚重一片,却好似绽开是鲜红玫瑰,娇艳欲滴,却又刺得人生疼。 红色裙摆落入那人眼中,刺得那人眸色似是更深了几分。 “带刺的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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