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有事?” “你不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 英招也坐起身,他亲昵地挨着画堂,好奇地问:“你的心事是什么?要不要说来听听。” 画堂摇摇头,道:“我不能说。” 英招听罢沉默了一会儿忽而笑道:“你怎么不问问我的心事?” “想必你也不打算让人知道。” “那你可就想错了。我想让人知道,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英招伸手揽住画堂,他的心里擂起了鼓,那番话在唇齿间打了个旋儿,“我......”他欲言又止。平时遇事波澜不惊惯了的人,此时却红了脸。亏得有夜色的掩护,不然他真的不知此刻该如何面对画堂。 “什么?” “再说吧。”他终究没说出口。 画堂却急了,他平生最恼旁人说话留白,于是他不依不饶地问英招究竟是何事。而英招却像被封住了嘴,抵死不开口。后来终于拗不过画堂,便稍稍松了口:“你把你的事说了,我才说我的事。” 画堂大叫:“不行不行。” “那便睡吧。也无甚大事。” 画堂见英招闭眼躺下,立时急了眼,不顾三七二十一凑在英招唇边亲了一下,他发狠说:“这便是我的心事。”他发着抖,压在英招身上静静观察对方的反应。他心想:“若英招嫌我,,我便立时下山。此生再不见他。” 这一回,英招脑中时时绷着的那根弦,终于在画堂说出那句话之后断了。他反身将画堂压在身下,而后郑重地在心上人唇上落了一吻。“这也是我的心事。”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微博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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