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忘記有多久了,他,漸漸開始不再願意去想起那些有關他們以及他的那些事情。 獨自創了公會,收了一些夥伴,在固定的日子和時間幫朋友打打城池守護戰,過個還算樂喝的日子,直到他的出現。 穿著白袍的男子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對著眼前的大男孩問道:「你公會稱號的那個『伏案執筆輕記事』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 男孩愣了愣,淡淡的笑了一下,「『今生不知前生事,飲湯便忘三生事。伏案執筆輕記事,願君勿忘此生事。』原句是長這樣的。我曾經認識過一個人……一個很讓人無法忘懷的人。」 那時男子沉默了很久,揉了柔男孩的頭,不發一語。 很久之後男子對男孩說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啥?」 不悅的狠彈了男孩額頭一記,「呆子。」男子沒好氣道。 男孩滿臉疑惑,對於自己突然被打是很不能理解。 男子仰天長歎,喃喃的說了一句,「我想當初那個人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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