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龟，你那么温柔，那么善良，那么体贴，那么可爱，一定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顾歌直着腰，皱眉不赞同地看着陶非然：“你最近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
于是，陶大小姐生平第一次撒娇以失败告终。
展仲则走过来，将顾歌环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在顾歌脖子的地方深嗅着，脸上的温柔柔得能将人融化：“龟龟真聪明。”
顾歌缩了缩脖子，红着脸说：“嗯。你教得好。”
展仲则笑容更深了。
“其实，你还是有智商的。”
“你若安好，那还得了。”
“我也不想虐她的，我还是比较喜欢自黑。只是她都送上门了，不虐就浪费了。”
“当然，你都是我的了，其他人想都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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