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相遇的时候,他在实验室废寝忘食研究他的微生物。她在图书馆看她的天地万物。 面对室友的调侃,他说:“我的生活不需要女人。” 面对闺蜜的怂恿,她说:“其实我的生活里已经插不进人了。如果将来真要有这么一个人陪我度过余生,我想把一个最最简单的我呈现在他的面前。这样的我,没有因为一些经历而自我改变和遮蔽,没有因为一些不希望遇见的事情而自我压抑,也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膈应他,委屈我。” 愿我遇见你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过于日月。 她只记得,相遇的时候,他是踏着光芒而来的。 婚后,她说:“我本科时候的室友说我要谈恋爱就只能是师生恋。其实我也蛮期待师生恋的,可以享受被罩的感觉,开题报告可以男朋友代劳,论文也可以水一水,而我只要朝他撒撒娇就好了。” 结果没过几天,在家里收到自己任教大学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还是跟自己专业一点都不搭边的微生物领域,几百年没碰过的旧历史。她哭笑不得地看他。他一本正经地盯着她说:“你快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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