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湿罗衣脂粉满。四叠阳关,唱到千千遍。人道山长山又断。萧萧微雨闻孤馆。 惜别伤离方寸乱。忘了临行,酒盏深和浅。好把音书凭过雁。东莱不似蓬莱远。 闪光灯咔咔几下,“嘭——”一声白烟, 台上清唱的花衣女定格在相机之中。 零零年,骄阳半尺。 希光。 三个人围坐在圆桌旁,中间那位已经有些发胖,他手里拿着一沓版权协议书,名花有主。 买主眼里布满血丝,嘴唇发白。 女孩笑眯眯地看着他,签下了字。 买主递给她一张名片——怎么了——她完全记不得了。 腊冬,梅花九月,寒。 车门缓缓关闭,新助理礼貌地鞠躬告辞, 一个蒙着半张脸的混血在街边的拐角,只准备了两颗子弹,一颗打爆了车胎----女孩忘记给他剧场的钥匙,她扑在车窗外,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驾驶座上的买主,血流进他的指缝,眼泪夺眶而出。 就在她万分疼痛之际,基因序列神奇地解码,她却叫不出一点声音。 好在,这部作品带回国内,有人说她胡言乱语,有人说她一纸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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