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什么大的志向,不愿与天子卖艺,为万世开太平,有些事多我一个不多嘛……京中游学时倒有意思的紧,上课能与师者呛声不必挨打,骑射比试斗殴,池中偷鱼吃……溜跑时也乐,同窗们却总以为我想考科试,半夜来与我温课讲书。 “白兄高风亮节,不必过多在意流言蜚语。” 唔……什么言什么语……我怎么不知道…… “如匪君子,见之不忘……” 有些时候,我是难以与其共情的,他们长在富贵锦绣堆,而我却生于山野烂漫处。因此我也能释怀被屡次批作无情无心,可能是我太自以为是才难以与之交心……但为何呆望着我,不言不语地气恼,又流泪……? 我真的使人伤透心了吗…… 我实在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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