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做着一个梦,在梦里我开了一间客栈,喝着酒吃着肉,看着来来往往数不尽的帅哥和美人,当然最好是有个男老板,我只需要安心的做着我的老板娘,收着钱哼着曲,即使有人砸场子也不害怕。 圆梦漫漫其修远兮,我不畏艰难险阻,专心致志的努力着,却在这个时候陷入了无法挣脱的梦魇之中,那是怎么的一番光怪陆离的景象?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越发看不清,怦然心动的人若即若离,最重要的是还有了未婚妻,要嫁给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可是又一波三折。 以为是自己和这个梦八字不合,掐指一算才发现,我的名字拆开就是许自己一世安宁,原以为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是我后来才知道我之所以做着这个梦是因为它只是一个梦,一个我永远都无法达到的梦而已。 再掐指一算,算了又算,才恍然明白,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梦的呢?是从开始想到要逃离的那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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