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操场外边的火车出发向了远处,阳光有气无力的照着大地,不燥热,很是清新,一颗球朝着老黑飞了过来,在空中划过一段有注定能发生故事的弧线,眼看着球到了老黑脚下,女生连忙说对不起,老黑羞涩说没关系,女生红着脸跑了。 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意外的一颗球,连忙的对不起和羞涩的没关系就注定要发生什么,后来说明确实是如此。 白天没课的时候他们基本都在一起,可是晚上还要聊很久的天,有时候视频,有时候打电话。 从那时候起,我每天晚上最重要的事就是洗干净躺在床上听他们说情话,听他笑给对方听,笑声干净爽朗而小心,生怕会吓着对方,身上没有丝毫东北男人的气概,温顺的像他床头的胡巴。可去贺兰山的那天只有我们四个了,大连人因家里有事提前请假回家了,胖子因为懒得走路选择了回家,因为回家的话有爸妈开车接,足球孩子带着女朋友去见父母了,伟哥的表哥结婚,喊他回家帮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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