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十里屯,这里并不是天堂。 "嘿,大婶,你知道骡子是怎么来的吗?"他在旁边很是欠揍的问道。一个白眼飞过去甩在他那痞气的脸上。"不就是马和毛驴的配种么。"我大声说到,瞬间引来一片哄笑,瞬间我就红了脸,都不知道那句话有多村气。我在心里不爽的念到你才大婶呢。多年后的她每每想到这一幕都会如此感伤,而她并不是如此感性的人。酸溜溜的泪落下来打湿了周边的空气,为什么到这个地步了,还会如此喜欢他。也许沉默是我们之间最好的沟通方式吧。可惜了骡子该如何配种呢?它是不是注定了孤独,浑浊的眼遥遥的望着,一望便没了底,空洞的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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