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临安城里最大的一间酒楼:宋人,金人,达官贵人,乞丐小丑都是这里的常客。老板是个年逾不惑的胖子,整天一刻不停的拨动着算盘珠子,好象这天下到底姓宋还是姓金与他无关,不过仔细想想,好象也真和他没有关系。 这天尤其热闹,几乎每张桌子都客满。谈笑的谈笑,斗酒的斗酒,独饮的独饮,打架的打架,基本上还是和平时一样,但是今天好象太过火了,一群金人围着一个汉家姑娘,拉拉扯扯。而酒店里其他人都坐着或干他们自己的事,好象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靠西的那一桌坐着四个人,一个和尚,一个道士,一个带剑青年,还有一个人既不带剑,衣服也很普通,披散的头发遮住了他一大半脸,看不清他的容貌也看不出他的身份。约莫30岁左右的样子。本来他们只是静静的喝着自己的酒。后来,带剑青年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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