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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稣茵，昔年你也能为我拼死拼活跳下诛仙台；而如今是上天非要让她从我面前消失，我是她夫君，怎能不去陪她？”
“你这是疯了！”
“我清醒得很，倘若这一劫我挨过去了，我就带着她隐居往蓬莱仙岛去；倘若这一劫我挨不过去，我就把新酿的那壶悱恻酒送给柳绻，届时让她饮下，便能忘了我。”
“琼珩琼珩！你不要死……”
“傻瓜，你唤我什么……别哭了，我知道你难过，以后我不能再酿酒给你喝了……不过在柳绻那儿，还有一壶美酒……珍品呵……一定要记得去拿来……”
那夜有微凉的风，昆仑山脚下灯火阑珊，我静默地饮下了那壶醇香缠绵的悱恻酒。我自然是知道这是什么，大约我该留在这儿等着，再静静地睡个十万年，兴许届时他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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