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个了?这次要还不行,可怎么办?” “要还不行,是个人都要熬不住了。” “可少爷本也不是……”人啊。 “住嘴。”女管家瞥了一眼离开的人群,似是警告。 她严肃的脸上是饱经风霜的沧桑,又对习月说,“需要什么直接吩咐下去,少爷就在三楼,随时可以上去。” 空气安静了片刻。 习月瑶瑶头,低声道了句“……好”,抬腿上楼。 越往上铁锈味越重,楼梯上不时可以看见一两撮白色的毛发,似是从大型犬身上褪下的,但自进屋后一直没有听见犬吠声。 管家对陌生人的态度、仆人的交谈、四处散落的毛发,处处透着诡异。 不知走了多少级楼梯,一片潮湿扑面而来,低头看去,粘稠的血液从主卧的方向流过来,正顺着台阶滴答滴答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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