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故事的开头总是如青藤般美好,它勾勒着我们年少时的幻想与憧憬,青涩之余让你有无线朦胧之感,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在这个压抑至极的会见室等待着一个从四四方方的铜墙监狱里走出来的人。 他穿着竖直蓝白条纹的囚服,显得瘦削不已,白皙的脸上有些许毛糙,略显沧桑。 我看他落座,拿起大理石桌面上的电话。 我以为你不会想见我。淡淡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他的声音有些许沙哑,大概是感冒。 我凝视着他深不可邃的双眸,却看不出他丝毫的情绪,以前觉得《画心》的歌词太过悲凉,人是在何种情况下,才会看着一个人却捉摸不透他的心跳,如今我才算真正明白。 我的确不想。我没有说谎,因为这句话脱口而出,淡漠至极。 他的瞳孔微微闪烁,我知道,很早就知道,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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