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茶,茶叶的叶,茶叶的茶。 母亲希望我清心如茶,但她忽视了一点:好茶总是要用沸水泡开、散开的。 我也一定是要先沸腾的。 黄昏,九岁的我坐在墙头上。 一个灰袍少年慢慢走来,他干净清秀的脸从此便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的心里。 日落,十七岁的我坐在墙头上。 一个西服青年坐在我旁边,他递给我一杯红酒,我接过来,放下茶。 我浅浅地笑。 黑夜,二十一岁的我爬不上墙头了,一个和服少女坐在上面。 我不敢了,真的太黑了,我怕了。 少女的旁边,是不是有人帮她开红酒? 少女的下面,是不是有人哄着要她下来? 旧年往事,如幻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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