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理小说集(共2册)》由马德理所著,《马德理小说集(共2册)》书共分为两册,包括《人质》、《杀父》。《人质》的内容:陈沉手里摸到两颗炸弹,肖建文更狠,居然攥着三颗,后者是尾家,嘴巴鼻子同时往外喷着烟雾,腔调怪异地哼哼:“不客气啊,闷抓啦。”一把抓了三张底牌。钱末无奈地瞟瞟自己的一把牌,又烂又臭,真是惨不忍睹,最大就一对姑娘,不要说炸弹了,就是有,他也不敢投,投了,无疑是把自己这穷鬼贱卖了还帮着地主数钱。这盘是肖建文得着地主做,他也不正眼瞧钱末更不问其要不要,知道他就是一个衣衫褴褛的破长工命,与陈沉噼噼啪啪瞬间打完了手中的牌……《杀父》的内容:昏暗的硬座车厢里坐满了妇女和孩子。过道上不时有人在穿行,有背枪的,有扛东西的,他们的身躯随自己的重心在摇摆不定的车厢中曲里拐弯地晃动。车厢两头的喇叭轮轴转似的播放八个样板戏,《沙家浜》里的郭剑光高亢的唱腔回荡:“夜照征途风送爽,穿过了,山和水,沉睡的村庄……啊。”哗的一声,我和几个孩子兴奋地拉开了车窗,无比响亮的金属撞击声似有节奏的摇滚打击乐器掩埋了车内的嘈杂,刺骨的寒风夹杂着煤灰顿时扑面而来,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潮湿和刺激的呛鼻气息。车头和车尾的两个蒸汽机头扯开嗓子交替吼叫,尖亮的声音愤怒地划破夜空,列车爬出山洞,向坡下冲去,留下悠悠白雾在灰蓝色静谧深邃的群山间飘荡…… 作者简介: 马德理山西省沁源县人,1963年4月生于云南大理;1986年大学本科毕业;1990-1992年生活学习于北京;1992年至今生活工作于昆明。长期进行绘画创作,多件作品被画廊及私人收藏。 目录: 陈沉手里摸到两颗炸弹,肖建文更狠,居然攥着三颗,后者是尾家,嘴巴鼻子同时往外喷着烟雾,腔调怪异地哼哼:“不客气啊,闷抓啦。”一把抓了三张底牌。钱末无奈 陈沉手里摸到两颗炸弹,肖建文更狠,居然攥着三颗,后者是尾家,嘴巴鼻子同时往外喷着烟雾,腔调怪异地哼哼:“不客气啊,闷抓啦。”一把抓了三张底牌。钱末无奈地瞟瞟自己的一把牌,又烂又臭,真是惨不忍睹,最大就一对姑娘,不要说炸弹了,就是有,他也不敢投,投了,无疑是把自己这穷鬼贱卖了还帮着地主数钱。这盘是肖建文得着地主做,他也不正眼瞧钱末更不问其要不要,知道他就是一个衣衫褴褛的破长工命,与陈沉噼噼啪啪瞬间打完了手中的牌。钱末只勉强献出了那对孤独可怜的姑娘,动作慢点险些就没插进去,本来指望陈沉这个真地主能压住肖建文这个冒牌货,可惜,陈沉不仅一路溃不成军垮下来,两颗炸弹也成了肖建文的盘中美味。钱末急啦,把手边的最后几百元往茶几中间一滑,喃喃地说:“真他妈的欺人太甚,虎落平阳被犬欺呀,大石头你妈的,老子竭尽全力帮你,你倒炸个痛快,你不会是成心害我吧?”陈沉冷笑一声:“上把你和大扫把联手,老子连屁都没放一个,你手臭抓不着东西,你瞎怪谁?别倒打一耙,想‘大洞洞’了就好好努力,别逼歪怪马桶。”肖建文揉揉肿胀的眼泡,将一把皱巴巴的百元钞票理理顺说:“大艺术家,五炸带闷抓要付多少钱算不清吗?”钱末没好气地嘟囔。“就这么多,八百封顶,没有啦,一分都没有啦。”陈沉打着哈欠骂:“你狗日,不是才赚着美金嘛,都花哪里去了?”肖建文露出满脸的蔑视:“□毛的美金,他是想来苦点路费去缅甸打‘大洞洞’的。”陈沉一脸淫笑道:“大姑娘,你的画到底卖没卖,到底有没有美金,不就是钱嘛,你又不在乎,何必搞得神秘兮兮的。只要你承认赚到美金,大扫把马上派云池水管局的兰德酷路泽陆地巡洋舰送你去缅甸与大洞洞欢颜。”钱末懒得搭理他俩,愤愤地紧闭双眼,假装睡着了。夜风把窗帘撩起了缝隙,天边已露出了浅浅的灰紫色,紫色中夹杂着少许的黄绿,四周的楼群却依然漆黑一片,灰黑的轮廓鬼影般地隐约可见。陈沉踢了踢肖建文的屁股说:“天快亮啦,一会儿还要上班吧,你睡里面的大床,我睡沙发。”钱末眯眼站起来要走,陈沉身子顺势滑到沙发里,晃着脑袋朝茶几上的一堆钱努努嘴,喃喃地说:“自己拿一张打车回去吧。”钱末斜眼瞅瞅沙发里已睡得死猪般的肖建文,很不情愿地用手指捻起一张百元钞票,顺手按下台灯的开关,无奈地自叹:“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呐,该给大局长叫两个小姐伺候着才是啊。”两个同伴交替的鼾声回荡在一片漆黑中。南云市坐落在祖国的西南高原,依山傍水,绿树成荫。以四季如春,气候宜人著称。斗地主的三个人都是上世纪60年代初诞生在这座城市,他们在此生,在此长,可谓是一起玩儿大的发小,到了十七八岁,上学、当兵、工作,各奔东西,风风雨雨多少日子过去了,山是山,水是水,随着城市的日新月异突飞猛进,如今,三个人又陆陆续续集聚到了这个地域扩展了十倍高楼林立人声鼎沸早失去昔日自然静谧空气清新的地方。光阴似箭,眼看着马上都是五十的人了。P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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