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注的焦点在于──至少在这本小说之中──是当幸存者杀了使他痛苦的对象之后,仍然无法从中得到解脱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境况。当一个人亲身体验过罪恶之后,对世上真实发生的罪恶会有何种应对。”──康纳利 夺命旅人正伺机而动,几乎无人得以幸免; 夺命旅人是死亡的艺术家,人体是他的画布,被剥下的脸皮,是他的战利品…… “旅人”──推理小说史上最讲究技艺的死亡艺术家。他以极度凶残的手法,残杀被害人,剥去他们的脸皮,再用他们的尸体,摆出一个又一个谜团,静待对手推理解谜。这一次,他选择了酗酒的纽约警察菜鸟派克,趁着他流连酒吧,烂醉如泥的时候,夺去他妻女的性命。派克因为痛苦而清醒,但在梦境与意识的边缘,他却经常见到妻女的身影。 他的至交FBI干员渥尔李奇,带他到神秘玄妙的纽奥良。一个通灵的妇人指点出破案的关键──一个弃尸在沼泽的无名女尸。这是一个游移在理性与迷信之间的挑战,菜鸟搬出他在纽约的救兵:一个与他有暧昧情愫的心理学家、一个妙手空空的神偷与一个行事颇见风格的杀手,陪同他一起探索幽冥之界案情曲折离奇,纽奥良敌对的两大帮派先后卷入,菜鸟派克越接近凶案核心,越觉得“旅人”早就窥探出他的内心,掌握住他的一举一动。派克更加相信谜底暗藏在他阴暗过去中,他妻女的阴魂,纠结在生活中,若有似无地指引他一步步深入纽奥良深不见底的沼泽与罪恶深渊。直到有一天,他终于面对了他痛恨至极的“旅人”,他才发现,真相竟是如此的让人恐惧…… 作者简介: 约翰·康奈利约翰·康奈利一九六八年生于爱尔兰都柏林市。他的人生经历十分丰富,当过记者、酒保、服务员、伦敦哈洛德百货公司的杂工、地方公务员等。曾就读于爱尔兰三一学院英语系,后于都柏林市立大学主修新闻学,之后五年在爱尔兰时报(TheirishTimes)担任自由撰稿人。一九九九年,康奈利以《夺面旅人》出道。此书以追查杀死妻子、女儿真凶的离职警探帕克为主角,创下了英美版权史上第二高价的新人预付版税纪录,令康奈利成为“夏姆斯奖”首位非美籍得奖者,并奠定其“爱尔兰惊悚大师”的地位。二○○三年,凭借《苍白冥途》一书获得英国最佳犯罪小说奖“巴瑞奖”。康奈利才华洋溢,左手写惊悚,右手跨领域、跨类型书写,开创了全新的格局,使人惊艳赞叹。二○○六年出版的《失物之书》,内容融合童话、惊悚、成长故事、恐怖元素和寓言体例,可说是一部阴森美丽的成人童话,也为康奈利的写作生涯开启了全新的篇章。他的另一部著作《魔鬼的名字》则为其赢得了“史蒂芬·金接班人”之誉。 目录: 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第三部分 第四部分“《夺命旅人》堪称悬疑小说的新领域,初生之犊,带领风骚……请准备脊椎绷紧的阅读体验。”——《爱尔兰时报》“聪明、深刻,并且文笔绝佳……很难相信这是约翰·康纳利的第一本小说,文风如此缜密,这部令人不安的作品深具企图心,充满道德,高潮迭起。”——马歇·柏林斯,《泰晤士报》“汤玛斯·哈里斯华丽阴森传统的新版创作故事,骇人程度甚有过之。康纳利有着不容置疑的暴力天分,以及令人心跳冻结,胃部翻腾的想像力。”——《周日独立报》“精密复杂的初试啼声……在阖上书本后仍能使人沉浸其中的作品不但稀有,也极其美妙……本书可谓1999年的最佳书籍之一。”——金·贺乐,《佛罗里达圣彼得斯堡时报》第一部分 序幕 车里很冷,像坟墓一般冰冷。我喜欢把车里的冷风开到最大,这样会让我保持清醒。收音机的音量开得很低,但在隆隆的引擎声之外,依旧能够时断时续地听到收音机里音乐的声音。是REM乐队早期的作品,歌词里唱着“肩膀”、“雨点”什么的。我离开康沃尔大桥已经大约八英里了,很快就将进入迦南南部,继而是迦南,然后越过州界,进入马萨诸塞。在我的前方,太阳正在一点点地收敛着它的光芒,黑夜即将来临。 她们出事的那天晚上,最先赶到的是警车,车顶的红色灯光在黑夜中闪烁。两个巡警进入房间里,动作敏捷,却又小心翼翼,因为他们知道,这次的报案人和以往不同,是个警察。只是,这个警察非但没能保护受害者,反而成为惨案的受害人。 我呆坐在门厅里,双手抱着头。巡警先进人厨房,扫了一眼我妻子、女儿的尸体。然后,其中一人上楼搜索,另外一个则在客厅、餐厅来回巡视。最终两人还是回到厨房,认为这里才是能找到证据的地方。 我听见他们呼叫凶杀专案组,通知他们这里发生了两起命案。我听得出他们声音中的震惊,但他们掩饰得很好,这是警察的基本功也许,从那时起他们就开始怀疑我了。他们是警察,比任何人都更能了解人的暴力潜能,即便这个人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一直沉默不语。一个人站在车子旁边,另外一个和我一起待在门厅里,直到大批警察到来。救护车也来了。他们走进房子里。邻居纷纷走出家门,站在大门口向这边张望。还有一些走过来,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对年轻夫妇和他家那可爱的小女孩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鸟?”听到有人这么叫,我赶快擦去眼中的泪水。沃尔特·科尔站在我面前,他的身后是麦吉。虽然科尔的脸笼罩在警车的红色灯光中,却依旧惨白,看得出,屋内的惨状给他带来的震惊。外面不断传来车辆的停靠声,医疗救护员的到来分散了科尔对我的注意。“医务人员到了。”一个巡警说,另外一个瘦瘦的年轻人随之出现,脸色同样惨白。科尔点点头,示意他们到厨房去。 “大鸟,”科尔说,声音里多了一分急迫和严肃,“快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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