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前酒》 三个地方政治巨头,委托波士顿最佳侦探搭档帕特里克和安琪找出一个偷走机密文件的黑人清洁妇。两人原以为只要动用黑白两道人脉,稍加打探,赏金即可轻松落袋。没想到,清洁妇拿走的不是机密文件,而是几张照片。想要这几张照片的也不只是三个政客,还有两个彼此厮杀的帮派首脑。 才刚接到任务不到二十四小时,帕特里克就遭到狙击;才刚和清洁妇碰面,她就惨死在帕特里克面前,胸膛被轰成蜂窝……《圣洁之罪》 帕特里克和安琪发现,在住处附近,有人在监视他们。 随即还强行绑架了他们。 绑架他们的是亿万富翁特雷弗?斯通。他在某日下班回家时遇上拦路劫匪,妻子当场身亡,而斯通自己则被打成重伤。就医时,医生还发现,斯通已经罹患癌症,来日无多;母亲猝死、父亲将亡。因男友意外溺毙,斯通的独生女黛丝丽承受不了如此打击,离家出走,不久后便失去踪迹。斯通找上城里一流侦探社的一流探员杰?贝克出马调查,不料就在黛丝丽的行踪即将显露端倪时,杰`贝克也失踪了……《雨的祈祷》 六个月前,她还是私家侦探帕特里克?肯奇的客户,是个热爱生命的活泼女子。六个月后,她从波士顿著名的地标大楼上一跃而下。 她或许真的是自杀身亡,没人在大楼上从她身后推了致命的一把,但在她生命结束前最后几个月的时光里,肯定有股恐怖的力量,推她走上生不如死的绝路。警方无心调查、法律无力制裁,可是帕特里克可以,虽然他不清楚自己为何要这么做——没人委托、没有酬劳,是罪恶感作祟或好奇心使然? 或许,这不过是响应一名女子,在荒漠人心中呼唤降雨的祈祷…… 《再见宝贝,再见》 四岁小女孩深夜消失,恍神的母亲十二小时之后才发现。既没有勒索电话也没有事故现场,波士顿警方调动众多人马,仍然束手无策。在孩子舅妈的恳切请求下,帕特里克和安琪加入了搜查行动,终于将方向导向掳人勒索事件。然而缴交赎款的夜里,爆发了激烈的枪战,对手不见踪影,孩子更没有赎回,最后一线希望也都破灭了。就在事情看似就要过去之际,帕特里克发现或许他们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 作者简介: 丹尼斯?勒翰,1966年生于美国,八岁便立志成为专职作家。在获得文学学士和硕士学位后,做过心理咨询师、侍者、代客停车小弟、礼车司机、卡车司机、书店店员等,以攥钱维生,支持他迈向作家之路。1994年以小说《战前酒》出道,创造了冷硬男女私探搭档“帕特里克/安琪”系列。黑色幽默的对白;家庭、暴力、童年创伤的题材引起读者极大反响,五年内拿下美国推理界夏姆斯、安东尼、贝瑞、戴利斯奖等多项大奖,外销十余国版权,并以此系列在北美写下130万、全球240万册的销售成绩。译者苏莹文,台北辅仁大学法文系毕业,曾任职外商公司十余年,现专职英、法文口译与笔译。译作有《南方之星》《恶犬岛》《罪恶森林》《嗜杀族》等书。 目录: 《战前酒》《黑暗带我走》 《圣洁之罪》 《再见宝贝再见》 “一旦你开始读《战前酒》,就可以体会到什么叫‘不忍释卷’” ——《圣匹兹堡时报》 “不寒而栗……一个布局完美、极好读、极耐读的故事。” ——《波士顿周日环球报》 犀利明快的对白与紧凑逼人的节奏使我们透不过气来,但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那忧时伤世、令人唏嘘低徊的现世气氛。 ──《波士顿环球报》 活泼生动的描述,极具娱乐性……节奏快速、情节扣人心弦。 ——《纽约时报书评》《战前酒》 丽兹·卡尔顿饭店的酒吧正对着市立花园,入内须打领带。我曾经不打领带从其他观景点眺望过市立花园,却不曾有过手足无措的感觉,不过或许有些事丽兹比我还清楚。 牛仔裤和休闲衫是我平常的穿着,但这身打扮是为了公事,因此这是他们的时间,不是我的。何况最近我的脏衣服来不及拿去洗,我的牛仔裤也不可能自己跳上地铁,来这儿跟我会合,让我抽机会换上。我从衣柜里挑了一套阿曼尼的深蓝色双排扣西装——我让客户抵现金的几样东西之——找到搭配的鞋子、领带和衬衫,你还没来得及称赞我“够GQ”,我便光鲜得足以参加正式的晚宴了。 穿越阿灵顿街时,我对着酒吧的暗色玻璃橱窗顾影自赏。我的步伐轻快,眼神炯亮,头发一丝不苟,完全符合这世界的标准。 年轻的门房脸颊滑嫩得仿佛直接跳过青春期,他打开沉重的黄铜门说:“欢迎光临丽兹-卡尔顿饭店,先生。”他说得倒也真心——我选中了他的小饭店,令他不觉流露出自豪的语气。他以夸张的姿势把手臂往前一伸。还来不及谢他,门就在我身后关上,他已忙着为下一位幸运儿招呼世间最高级的出租车了。 我的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军队步履清脆的噼啪响,长裤清晰的褶痕反映在黄铜烟灰缸上。我总以为能在丽兹的大厅看见扮成克拉克·肯特的乔治·里夫斯,(译注:GeorgeR,eeves,美国演员,上世纪50年代在热门电视系列剧《超人》中饰演男主角。克拉克-肯特是剧中“超人”平时的掩护身份。)或许正和鲍嘉(译注:即《卡萨布兰卡》男主角亨弗莱·鲍嘉,以主演硬汉型侦探著称。)与雷蒙·马西(译注:RaymondMassey,与鲍嘉同时期的硬汉派演员。)同抽一根烟。丽兹是那种充满低调奢华的饭店:地毯是深沉富丽的东方风格;柜台与门房的桌子是熠熠生辉的橡木做的;大厅是形形色色的人熙来攘往的中途站,除了野心勃勃的股票经纪人手提软皮公文包,忙着运送自己的前途外,还有披着毛皮大衣、自命不凡的贵夫人,不耐烦地等待着每日例行的修指甲约,以及大批身穿海军蓝制服的男仆,推着黄铜行李车经过厚厚的地毯,发出最轻柔的咻咻声。无论外界产生了什么变化,站在这大厅里,看着这些人,你会以为现在还是德军大肆空袭伦敦的时代。 我越过酒吧的男服务生,自己打开门。他究竟高兴与否,表面上看不出,究竟有没有生气,表面上也看不出。厚重的吧门在我身后关上,我站在长绒地毯上,发现他们坐在酒吧深处临花园的一张桌子旁。那三个人所拥有的政治势力,足以阻挠我们进入21世纪。 P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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